第54章 白衣飘飘(1 / 1)

梦里,桃花花开,又花落。花瓣落满了小桥,被行人脚步摧残着。少许飘在水中,清澈的流水中立刻多了几丝点缀。

天空,一滴滴如同眼泪的雨点掉落。掉在小河中,奏出“嘀嗒嘀嗒”的旋律。

一个撑伞的白衣女子走上了小桥,她的目光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白身影若隐若现,似乎近在眼前,又远在天涯。

桥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她在一群凡夫俗子之间显得是那么超凡脱俗。白衣飘飘,似若仙子。

她手中的那把伞是把泛黄的油纸伞,和普通的油纸伞没有差别,但在她的手中,也少了其他伞的繁重,多了是清新飘逸。

她的衣服不是用很白很白的染料制成的,而是用一种未被污染的纯白色染料制成的。那种白是无法用世间语言所形容的,明明和白色差不多,却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她走过那座小桥,来到了正在下棋的两位老头前,和其他人观着那盘棋。

棋局迷离,虽然只是黑白相间,但普通的人是看不懂的,只听那些人说:

“这是什么棋?为什么我看不懂啊?”

“不知道,这不是象棋,听说这名曰‘围棋’。但我不知道怎么下,只可看热闹。”

“我只略知一二,好像是‘四子吃一’,其余的我就不知了。”

她夹在那些人中,看着那棋局。她虽然没下过,但她却可以看懂。只见那黑龙在前面逃脱,而那白龙却在后面紧追不舍,黑龙突然反扑,与那白龙缠绕在一起。

那下棋的两个老头儿脸上只流汗水,滴在棋盘上,滴在手中的棋子上。

这盘棋似乎是下不完。那些人一个一个离开,但她却仍然观望着那盘棋,她如同身临其境,思考着两条龙的下一步。

见她迟迟不肯离去,手持黑棋的老头对她说:“姑娘,你走吧,这盘棋需九九八十一天才可下完。”

她想继续看,但见那老者沧桑的脸以及忧愁的神情,她只好转身离开。

她轻轻走在小路上,似向北方走,又似向西。

雨渐渐停了,但她却仍然打着那把油纸伞,而那油纸伞和身着白衣的她变成了一幅山水画,展现在行人的面前。

这时,一个拉车的车夫撞了她一下,撞倒了她。

那车夫停下来,拉起她,从地上捡起那把油纸伞,递给了她,嘴边满是歉意的话:“姑娘对不起,老夫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对不起啊”

她轻轻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那车夫见她没有追究,立刻拉着拉马车走了。

泥水沾染了她的白衣,她却丝毫不理会,继续打着伞往前走。身影飘飘忽忽,不知前往何处。

她走到了一家客栈前,只见那家客栈的门牌写着四个大字“海外之洲”。

她心想就是这儿了,一个轻盈的身影,走了进去。

站在柜子前的客栈掌柜一见他,立刻微笑的对她说:“客官,请问你要住几天?”

她摇摇头,却不语。

掌柜见她不说,再一次问了一遍:“到底住几天?三天还是七天?”

“我只是想找一个人。”

话音是多么清淡,和她身上的白衣是那么匹配。

掌柜有些惊讶,因为他第一次听说有人要找一个人才来客栈。

掌柜点点头,问她:“叫什么名字?”

“子琛,夜子琛。”

“你找他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他是闻名京城的刺客吗?你是说他现在就在客栈,你是来抓他的?”

她轻轻摇摇头:“不,我不是来抓的,只想和他说几句话。”

“如果他真的在这儿,麻烦你让他立刻离开这儿,我们海外之洲不会让他在这儿多住的。”

“嗯,我会的,请问住三天一共多少钱?我可能还会在这儿住三天。”

“四十三,交钱吧。”掌柜说着,从柜台上拿出一把钥匙,又伸出了一只手。

她点点头,把一个装钱的袋子递给了他,然后拿过那把钥匙,上了楼。

无论如何,我定要找到他。她的眼神是如此坚定。

她来到二楼,一间一间的房间打听着。走到最东头的那间,她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拳头,敲了敲门。因为这是最后一间了,就算找不到,她也不会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看门的是一个蒙面的白衣男子。他一见她,立刻对她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走吧。”

“不,你不要再装了,就算你再怎么掩饰自己,再怎么伪装自己,我也可以一眼看出你的。子琛,你跟我回绝情山吧。”

他一听她叫了自己名字一声,立刻捂住她的嘴,拉她进了房间,然后马上关上了门。

关好门后,他对她怒吼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全京城都在通缉我?你难道想让我被囚禁好几年,还是想让我死呢?”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跟我回去。”她说着,流出了眼泪。她知道,他不会回去,但她不愿看到他一步一步离自己越来越远。

“你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已经没有脸面再去见师父了,让他忘了我这个徒儿吧。”

“可是,师父他说他会护着你的。”她不愿放弃。

“我不会回去的,你走吧。”

她还想多说什么,但门外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他知道是来抓他的人,打开窗子,跳了出去。临走时留给她一句话:“不要说我曾来到这儿。”

她点点头,打开了门。

果然是来抓他的人,只见那几个壮汉抱着拳,对她说:“让在这儿住的人出来。”

“抱歉,在这儿住的人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给我找!”

后面的几个壮汉闻声,便开始在这儿翻箱倒柜,寻找着他的身影。她看着那些壮汉,没有多说什么,任凭他们怎么把这儿弄成什么样,只要他们不去窗户那里张望就可以。

“他在那儿!”一个个子矮的壮汉站在窗户面前,指了指下面,“他好像已经死了。”

她一听,立刻来到窗户前,朝下面望去。

楼底下是一滩血迹,看不清他的样子,只可看见那被血染红的白衣。

她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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