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似极力在思索这个问题,想了半晌,他不耐的轻蹙下眉,一个用力顺势将她翻身压倒在榻,凑近她道:“哪里都错。”
未等倾歌反应,那带着酒水味道的绵软唇瓣霸道压下,即刻将她的反抗算数咽下。
混蛋!
一番挣扎之后,身子在男人魔性的手指抚触捻磨下终于点起热烈的渴望。
望进女子眼中暗涌澎湃的情潮,他薄唇邪魅一勾,瞬间将这几日来的憋闷,倾数狂猎的密落向那如玉的肌肤。
这个女人就如他怀揣的罕见柔香美玉,除了他欣赏之外,竟教无数男人觊觎。
而她却不似别的女子一般独以他为中心,仿佛她离了他之后亦能过得很好。
这种感觉好不教他恼火。
倾歌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感受到男人憋闷数日之后愈加浓烈的火焰,粉嫩的小脸此刻更是火热难耐。
她羞赧的轻蹙修眉阖着眸,感受着男人带着惩罚的掠夺。
一番极力的抑制之后,她终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娇咛出声。
被他抚撩而起的媚香柔骨之姿,无不更加冲击着他每一处感官。
娇柔的声音在男人听来,更像是得到美好的盛邀一般,他再无法抑制的将他的骄傲,每一次都直抵她最敏之处。
月华如银碎倾一地光辉,火烛投明之下薄缕交相委地,除了满室旖旎的春色,还伴着床围频频的晃动之音。
一夜无眠。
直至拂晓而至,男人才从她的柔软之处退离而去,她双目泛酸,疲惫的看向男子兀自整理衣物。
待一切收拾妥当,男人反身而至在她额头轻烙下一吻之后,开口道:“天色尚早,再睡会儿。”
“你要去哪里?”被他折腾一夜,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朕还有事,中午等着朕陪你一同用膳,嗯?”
“嗯。”
看向女子乖巧的模样,他唇角上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在她蜜口轻啄一下轻声道,“执拗的女人,只能睡服。”
……?
直至男人笑着离开她的视线,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一番愤愤的咬牙切齿之后,她羞红着脸用被衾蒙住头止不住的一阵撕扯。
疲惫一夜,直至午时倾歌才从睡梦之中渐渐转醒,睁开朦胧的睡眼,看向窗外炫白的天幕,她难以适应的揉了揉酸涩的眸子。
须臾之后当她转过头,余光扫了眼室内,被突然出现在圆桌旁的人影惊悚得浑身一激灵。
她惊坐起身,再定睛看向那人,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觉上身一凉,她半个身子险些暴露在外,这才慌忙拢起被衾将布满乌红痕迹的身子捂个严实。
“墨…墨翊蝶!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向女子满身的春光,绕是墨翊蝶再未经历过也知道这女子身上发生了什么。
一抹轻蔑之色不露痕迹的至她眼尾滑过,看来她的确未找错人,就连七哥这种不近人情的男人都能给她狐媚住,有她的指点何愁拿不下白哥哥?
虽然她的骄傲不屑于这些勾引男人的低劣手段,只是在她多种方法都尝尽之后,白哥哥依旧对她冷冷淡淡,找到凤倾歌亦是最无奈之下的下下策。
不论过程如何,白哥哥她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