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庆面色难看,急道:“那现在怎么办?这人也太阴险了吧?” 岂止是阴险,这分明是一个针对他们的巨大阴谋,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他们都打算,强行抢夺静姝。 羡鱼叹了口气,说:“这里是南国都城,要将人送走,没可能。” 莫临渊说:“静姝也不适合继续长途奔波。” “既然如此……算了,我们先出去吧。” 莫临渊紧紧的将女儿抱在怀中,面色阴冷。 这次让他生气了,气大了,不然,他这样的人,不会随意露出自己不满的表情。 碰到了黎九岐,就连黎九岐都一眼看出来了,现在的莫临渊不好惹。 不,应该说被谁惹到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大喜的日子,拉这么长的脸?” 莫临渊淡淡的说:“喜酒也喝了,我们就先走了,告辞。” “啊……?不是,宴席才刚摆上,我正找你们出院子里吃席呢。” “不用了,我们已经在屋里吃过了。” 黎九岐伸长了脖子一看,那屋里不就一壶茶和一叠瓜果吗?这也算吃过了? “哎,这孩子是哪来的?” “我抱来的。”萧言庆出来说。 “你……?”黎九岐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们,想了想,心头一惊,压低了声音问:“临渊,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孩子就是你跟小鱼生的吧?” “咳咳……”萧言庆说:“不是他们的,还能是我的不成?” “哎,你们不是说孩子在东幽,不会送来吗?”黎九岐说。 萧言庆道:“我们千里迢迢的来,就是给他们送孩子的呀!” 黎九岐抬着手,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算什么? 之前他们不是说好了,不让孩子过来吗? 羡鱼叹了口气,说:“大表哥,我们确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萧公子,你留下来向黎郡王解释吧!” 羡鱼与莫临渊抱着孩子匆匆离去,喜宴都没吃。 萧言庆也只得留下来,将这其中缘由,解释给黎九岐听。 总之,他们也很无辜,他们也不知道是谁算计了他们。 …… 李羡鱼将刚喝了奶的莫静姝接了过来,仔细的端详着。 瞧着这孩子,小脸长得白嫩嫩的,眉眼长开了不少,也会咿呀呀的吵个不停。 好久没将羡鱼和莫临渊,竟然也不生分,不一会儿,就熟络起来,抓他们的头发,抱在怀里,两条小腿十分有力的踢来踢去。 “阿珍,谢谢你了,将孩子养得这样好。” 为了孩子有奶吃,映月和萧言庆将阿珍也带来了。 这样以来,他们要想全身而退就更困难了。 “我闲着也是闲着,就静姝陪着,反而日子过得快一些。” “那你的眼睛全好了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道:“好了,就是看东西看得不如以前清楚。” 看来,还是有些影响,估计是视力偏低了。 “爹娘正在建房子,他们没有空过来,让我给你们说一声。等他们忙完了,下次一定过来。” 羡鱼面色一僵,心头窝火。 敢情除了女儿,还打算将二老一起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