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临渊笑着说:“是啊,给咱们孩子做个木马。” “可她还这么小,得明年才能骑木马,你干嘛现在就做呀?” “我现在正好有空。” 他比划了半晌,叹道:“我以前也有个木马,是我娘做的。” 羡鱼:“……”不是爹做的吗? 对了,莫临渊的爹是个文人,怕是木头都砍不开。 他娘是窦家的人,窦家的人,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有一手好武艺。 “你的木马呢?”羡鱼笑道:“你想将静姝的木马做得跟你的一样?” 莫临渊笑着说:“是啊,想做成一样的,可是那个木马我找不到了,或许是在那三年里,被我玩儿坏了。” 说到那个三年,两人间的气氛沉了几分。 羡鱼突然又问:“四小姐回来了吗?祖母怎么说?” 莫临渊道:“她回来了呀,她的亲事将近,不好天天往外跑。” 羡鱼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望之色,叹道:“祖母还是不松口?” 莫临渊轻轻点头。 唉! 这老太太。 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坚持什么,难道真不怕自己孙子被钉到火刑架上被烧死了吗? 羡鱼虽然不出门,却也听说了外面的情况。 流言蜚语,都被皇上暂时性的压下来了。 就说太医院正在给莫大少爷治病,到底是鬼附身还是病了,等太医院出了结果再说。 而另一个出于风口浪尖的风姒锦,躲到了皇宫里。 她做为一个没安好心的流言传播者,在舆论的煽动下,自然日子也不好过。 听说她虽然躲到宫里去了,但皇后的竞争对手们,那些宫里的女人,嘴巴更难听,甚至是指桑骂槐,暗喻皇后插手人家莫家的家事,想支持莫家二房夺家业。 不过为了玉佩,皇后硬是忍了下来。 风姒锦没在莫家,风姒泗便觉得无趣了些,跑到了羡鱼这里来。 “大嫂!”风姒泗看起来低调得很,她的情况,就比府中丫鬟好一点点,因为她可以在大饭厅里吃饭,丫鬟却不能。 可她在这府中,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看起来也挺可怜的。 当然,她自已不已为然。 她当年在风家,也不就跟个小丫鬟似的,整天跟在风姒锦的身边谄媚吗? “你找我有事?”羡鱼问。 风姒泗说:“我就来看看你呀,风姒锦去宫里了,我也不用随身伺候了。” “你这是何必呢?”羡鱼看着她叹道:“你最讨厌的就是在风姒锦身边谄媚,可你偏偏去她跟前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习惯了,挺好的。”她冷笑着说。 说完,她拿了一张白色的秀帕出来,上面写着几个地址。 她说:“我从风姒锦哪里得来的消息,推测出的几个地址,你们派人去这些地方找找看吧。” 羡鱼忙接过来,心中一喜,道:“多谢!” “用不着谢,各取所需。” “那这件事后,你真的打算离开了?”羡鱼问。 风姒泗说:“你答应我的,可不要反悔。” 羡鱼笑了笑道:“我是说,三少爷已经去学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