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只不老实的粗糙的大手已经迫不及待的爬到了她身,到处游弋,那小动作又蛮横又狂肆。
粗浅不均的喘息声儿在她耳朵边儿飘荡。
“老婆老婆”
大概是昨晚没尝够滋味,今天早因为要过来孟家,也没和禾沐温存,现在两人单独相处,他壮实的胸腔里沸腾得有一座蓄势待发的大火山似的,心眼里只有一个想法,那是将怀里的娇妻扒光拆吃入腹,吃得骨头都不剩。
吻她,吻她,狠狠的吻她。
这吻,太火热,太急躁,伴着一波又一波的撩动将他的神经丝丝的缠绕着。
“老婆”伴着粗气,湛万皇的大掌都有些微微的发颤。
“嗯”禾沐微微仰着脖子想躲开他的纠缠,嘴里小声儿的喘息着,承受着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动作。
眼看着战斗一触即发,场面即将失控,她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
“老公,别乱来,这里是孟家。”
孟家又怎么了
他是想吃她了
湛大少手一旋转,便将禾沐压在桃花树的树干,低头埋首在她的胸前。
咬住了她的娇柔。
“嘶湛万皇你给我起开”
乱发情也要有个度,今天是禾冰晴下葬的日子,来孟家的宾客不少,虽然两人现在所在的位置偏僻,不会被人轻易发现,却也不代表不会有人看到他们。
湛万皇没应话,继续埋头吃着嘴里的小珍珠儿。
燎了他的火,那得负责灭掉
外墙传来了声音。
“默琛,你今天怎么又回来了,还来了孟家,难道你还是不死心吗”周芸的声音。
“姑妈,我只是想看看沐沐,远远的看看她好了,我怕她伤心。”周默琛的声音带着三分悲凉和七分苦涩。
禾沐听到这声音,立马咬住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另外一只手拍打着湛万皇的脑袋,让他赶紧起来,别乱来了
他们这里和外面只有一墙之隔,如果声音闹大了,墙外站着的周芸和周默琛是会听见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已经去了y国的周默琛竟然又回国了,而且,也来参加了这次禾冰晴的葬礼。
而他说的话,让她听得心里泛酸,她是真的伤害到了周默琛。
她没预料到周默琛会在短短一个月之内真的爱她。
而她和湛万皇
禾沐听到周默琛的声音,湛万皇自然听到了。
见禾沐拍打他的脑袋,他还不起了,心里醋意横生,某些不该想的都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吃了醋的男人,是不能用理智来衡量的。
他口齿一用力,咬住了禾沐的小柔软,痛得禾沐差点喊出声。
压低声音低吼道“湛万皇,你干嘛”
“干你”湛万皇将那粒粉色的凝香,拉扯着,又放开,让它更加水润鲜艳。
向,又向,他猛地堵住她的唇,使劲儿的吻住,喉间喃喃。
“禾沐,你是我的”
醋味儿刺激着他的大脑,身的燥热和飞速飙升的荷尔蒙不断的冲击着他的理智,喉结不断滚动,他飞快的扯开自己的裤子,将禾沐转了个圈,从她身后抱住她。
陪你货的滚烫抵在她那处柔软,嗓子沙哑性感。
“忍忍”
钢铁一般的硬度,火焰一般的热度,强烈的灌注让他身体有些许刺激后的战栗,送入一个头,一咬牙再狠狠的全力灌入
啪啪
靡靡之音后是疯狂的末根而入,两个人同时闷哼了起来,每一寸都紧贴在了一起。
那填充、那紧贴、那倒吸,是多么的销人魂儿
外墙又传来了周默琛的声音,“姑妈,您先走吧,我想去偷偷的再看沐沐一眼,我悄悄的离开。”
这声音、这话,让禾沐条件反射的一缩,将湛万皇紧紧的包容。
“老婆”湛万皇差点大吼。
他等不及她的适应,便开始前后的欺负着她那一块软湿窝儿。
那动作又大又猛,将她娇小的身子骨按得死死的。
又蛮横得轻咬着她的耳朵,喘着粗气追问“老婆,我是谁,喊我的名字告诉我现在是谁在你”
闷闷的喘着粗气儿轻哼,他也挺难受的
可被他弄得有些吃痛的禾沐怕被外墙的周默琛听到他们这边的声音,拼命的咬住下唇,双手抓住桃花树干,半声都没坑。
这可把湛万皇给气的。
吃了大醋,又被气着的湛万皇疯了,一次次的一探到底,每一下都狠狠的刺在她敏感的地方,非得逼迫她说出她的名字来,“说”
听着耳边啪啪的声响,感受着压在她后背的那高大又炽热的男性身躯,禾沐脑子越来越不听使唤,理智在逐渐的瓦解,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
一阵蜷缩
她轻哼了一声
“爽了吧”恶劣的用手指从她前面钻入。
给她双重的刺激,却不满足她,是为了逼迫她说出那句话。
“湛万皇”
禾沐真是对这个男人无语了,怎么总喜欢玩这样刺激的欢爱,明明知道外墙有人,而且还是周默琛,非要逼迫她在这里喊他的名字,而且还和她做这样的事。
这会让她心里对湛万皇有了些恼怒,只是身体被他取悦了,这种矛盾的感觉,让她心里无的纠结。
身子一抖缩。
“老婆,你要夹死我么”他额头直冒冷汗,那收缩的频率不断的逼迫着他,那小嘴儿似乎恨不得将他榨干,腰部迅速串过一股子濒临死亡的快感。
这感觉让他兴奋的完全无法再等待,狠狠的将她按压在桃花树树干,深深得抵着她来回数分钟后并强有力的喷出了他所有的热情。
“老婆,老婆”
低低的喊着她,终于结束了,他一动不动的停在里面,半点儿都不想出来。
不过几秒,周默琛的声音在外墙响起,“沐沐,你在里面吗”
湛万皇那刚熄灭的火热立马又狂热的燃烧了起来,将禾沐抵得满满的。
禾沐一个头两个大,她很想问到底是哪个坏蛋将可以从后面进入的方法教给湛万皇这头欲兽且还是醋火阎王的欲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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