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凡娜看着他,仿佛丝毫不为语言所动,她只摇了摇头:“为此你就要发动一场战争,好叫人正视埃鲁因人?伯爵先生,这样的荣誉,对于那些战死的士兵们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我想你应当会明白这一点,九凤古语:为上者,不怒而兴兵。”
“这里没有战争,凡娜女士。”布兰多答道。
“你在自欺欺人人么?”
“这里只有一场争执,凡娜女士。既然你们克鲁兹人认为埃鲁因没有资格接受来自于你们的尊敬,那么我就要用实力来纠正你们这个观点,历史上有人也曾经这么对待我的祖父,你猜那是谁?”布兰多答道。
凡娜脸色微微一变:“黑鸦公国,你是说”
布兰多打断她:“我很高兴你能记起这一点,凡娜女士,我在这里重新再回答一次你们这个问题我是埃鲁因使节团团长,我为我的王国,我的卫队的荣耀而战,圣殿先古的典籍上写下这个规则,神圣而不容违背,既然你们克鲁兹人向我的卫队的荣耀发起了挑战,就像黑鸦公国的卫队当年挑衅我的祖父一样,那么你们就应当已经做好了准备对吧?”
“等等,你这是强盗的逻辑,我们是”白影女士脸都黑了,她赶忙解释道,但她第二次被布兰多蛮横无理地打断了。
“没有人规定克鲁兹人可以超然物外,对吧?”
“这个”
好像是。
可是。
年长的女士眼中射出愤怒的光芒,她忍不住一字一顿地答道:“难道你认为凭借你小小的卫队就能压服罗哲里亚人的边境军团,我告诉你,这不可能,伯爵先生!如果因为你一己之私而让黑剑壁垒克鲁兹人与埃鲁因人互相厮杀,血流成河,帝国是不会容忍你这样的狡辩的,而你的王国,想必也不会接受这样的说辞!”
“是的,”布兰多答道:“至少与你们在阿尔喀什山的所作所为相比。我还没有冷血到可以模视生死,因此我要的只是让某些人低下那不可一世的头颅,而不是要了他们的命。”
“天真,痴心妄想!”凡娜举起剑答道:“帝国人宁愿死,也绝不会低头。抬起头看看天空吧,伯爵大人。你的能耐还没有大到可以强迫让我们屈服的地步,你见过两头实力相当的猛兽互相搏杀的场景吗,达鲁斯的孙子,如果我是你,就应当乘还没有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之前,命令你的手下立刻停止任何攻击的行为。”
布兰多却摇了摇头:“这正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弃剑投降吧,凡娜女士,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