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沈嘉鱼压抑的喉咙里溢出来,尽管他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可他对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女人的索取还远远不够。 他觉得自己就此沉沦了。 她说得对,太监也是有情欲的。 但他所有的迷离和欢乐终究是在她朝他裤子出手的那一刹那,瞬间破灭,那才是真正的羞辱。 沈嘉鱼凭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阻挡了鱼痕要解开他裤子的手。 鱼痕几次三番没有得逞,有些恼怒的说:你在害怕嘛? 不要怕,本宫就是对太监的身体结构好奇而已。 当她再次出手的时候,她看到了沈嘉鱼绝望的神色,那是一种毫无求生意志的绝望,就是再猛烈的春药也无法再使他挣扎一分。 鱼痕伸出手指碰到了他眼角晶莹的破碎。 她觉得不可置信,冷笑起来:你哭了? 堂堂的权臣,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沈监国竟然哭了?还真是不可多见。 她坐在他的身边,看着衣裳凌乱的他,雪白的肌肤上还有她留下的淡红色吻痕,一时间漫长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久久无话。 明明羞辱他能够令自己愉悦才是,可是为什么,心里会如此的苦涩? 她冷笑着擦拭着他眼角的泪水,指尖触碰到他光滑的肌肤,这时候鱼痕听见小夏子大声的传唤声:皇上驾到。 沈嘉鱼的眸子骤然一缩,他语气略微又些凌厉说:你不要命了? 他的一句话像是点醒了她似的,鱼痕变得更加没有理智了,更加疯魔了。 她伏在他身体上,尽力使他不能动弹。 沈嘉鱼也没有过多的挣扎,只强忍着药性,大口的喘气之后,食指与中指并拢,点了鱼痕的穴,力度有些没掌握好,稍微用力了一些,鱼痕瞬间晕了过去。 沈嘉鱼将她从自己的身体上挪开,轻轻放到自己的旁边躺好,然后自己起身,拉上了锦被,掩盖住了她那一身的春光。 这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完。 春药的药性实在是过于猛烈,饶是沈嘉鱼,也耐不住这药性。 他需要一个突破口。 沈嘉鱼虚浮的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忽然一下用力,一声脆响,竟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小指骨掰断了。 强烈袭来的剧痛令他清醒了几分,额头上冷汗连连。 沈嘉鱼无比眷恋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过去的女人,淡淡的对她开口说:我不痛,真的不痛。 若是你死去了,我才真的痛不欲生。 他走到宫门口,小夏子立即凑上去说:大人,皇上随后就到,您看,这…… 他以为会马上遇到皇上,却原来只是小夏子先行一步过来提醒。 沈嘉鱼平复了一下心情说:我知道了走吧。 果然出了顺凰宫不久,就遇上了汝安皇帝的龙撵。 汝安皇帝身体疲乏的坐在龙撵上,一脸疑惑的看着沈嘉鱼。 不等他开口,沈嘉鱼立即开口说:适才有人来传,说是顺凰宫遇见了刺客,宫人们不好惊动皇上,臣便去看了下。 不过皇上放心,虽然没有捉住刺客,不过臣与他过招之时,用的都是死招,他活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