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鱼痕还是忍不住的朝窗户探过头去,但这窗户已经被她封死了,看不到外边的情况,见不到沈嘉鱼,鱼痕觉得心焦。 若是他真的出事了怎么办,若是他又受伤了怎么办? 想着想着,鱼痕便想要将那封住的窗户打开,窗户被她钉上了钉子,一时打不开。 鱼痕急得团团转,便对红月说:给我拿把榔头来。 红月惊呆了说:小姐,你会用吗? 鱼痕急了说:去嘛,叫你去就去。 最后红月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榔头,将它递到鱼痕双手中,鱼痕刚要敲打,却转念一想,这一定又会弄出大动静,万一惹来巡院就不好了。 她抓抓头想了想,找了块比较厚的棉帕子,将手里的榔头包了个严实,这样,榔头敲在窗户上,闹出的动静也不至于很大。 隔着布料,想用榔头将钉子一颗颗勾下来应该是不可能了,好在鱼痕也不是个娇弱的人,她拿起那略沉的榔头砸到窗户上,想将它直接砸开。 红月在旁边看了,直咽口水。 鱼痕用了蛮劲,窗户像是被砸裂了,后面几乎是半个窗户被砸了下来,不过这相府的东西就是结实,砸开它,鱼痕着实费了老大劲。 鱼痕将手里的榔头交给红月,兀自想探个头出去看看沈嘉鱼的情况,却不等她将头探出去,窗户却发生一阵大的动静。 只见那被砸烂了一半的窗户,被人从外边将仅存的半扇窗户给揪了下来。 鱼痕以为自己看错了,可真的是被揪了下来。 随着一个黑影钻进来,落地,鱼痕看见的就是沈嘉鱼那张俊美的脸。 就这样,鱼痕还是禁不住的想,大概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他这么一个妖孽。 沈嘉鱼得意的笑着说:你果真还是放不下我,你看,为了我你不惜将窗户都给砸了,看来明日要找人来修窗了。 鱼痕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瘆得慌,还是强硬的替自己洗白说:我那还不是为了要看看你摔死了没有,毕竟究其原因在我,若是你因我而摔死了,那我这辈子怕是都要不得安宁。 所以不管为了什么砸窗,究其根本,我都是为了我自己。 也不知道沈嘉鱼有没有被鱼痕的话说服,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离鱼痕越来越近,鱼痕的心也越来越慌,你看这个人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就算站在那里不动,他也总能让她春心荡漾。 鱼痕叫了声红月,人多似乎更有底气似的说:将这个浮浪子给我赶出去,赶不出去就叫巡院来。 红月倒是个知心人,沈嘉鱼不着痕迹的给她递了个眼神,她便立刻会意,笑容灿烂的给鱼痕鞠了个躬说:奴婢这就出去给小姐和姑爷看门。 说完便麻利的出了门,便将门关上。 她叫他姑爷,她的姑爷明明是静安王府的王爷才是啊,这小丫头养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却没想到还是个“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自己的话不听,别人的话倒是不用说就听。 之前她怎么没发现她的小丫头是个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