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皇子与七皇子棋下的酣畅,沈桐茳当然也懂自得其乐。
这厢,沈桐茳还惦记着后院那片果园和小鱼塘,于是便挽着苏朝雨,往后头去了。
难得能出来玩一回,沈桐茳就如脱缰的野马,撒了欢。
而今日的苏朝雨,却显得格外沉静些,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沈桐茳原本并未察觉,还是在池塘边看鱼的时候,无意间瞥见苏朝雨映在池水中,略带愁态的脸,这才迅速敛起笑容,“朝雨,怎么了?像是有什么事不痛快。”
苏朝雨闻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事。”
这种时候,但凡说没事的,就是有事。
沈桐茳寻思着,赶紧指了指苏朝雨映在池水中的倒影,“你自个瞧,像没事的样儿?”
苏朝雨无言,轻轻的叹了口气。
既然苏朝雨不肯说,沈桐茳也不愿强迫,便挽着她起了身,“你呀,怎么看都像月子没坐好,才生了孩子,都会发福些,你怎么反而瘦了。瞧瞧这手,都皮包骨了。握在手心里,都咯手。”沈桐茳望着苏朝雨,也是忧心忡忡,“你说老实话,你究竟有没有按着我给你的药膳补身子。”
“自然,我可是依着方子,一顿不落的吃。可人还是……”
“罢了,等我回头再求辛夷重写一份新的,换着花样吃,或许能更管用。”
“劳烦你和楚夫人费心了。”
“你我之间,何必说这样生分的话。”话说到这里,沈桐茳才想起一件正事,赶紧冲远处,正与桑树较劲的若湄,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