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在府上兴风作浪,皆因无伤大雅,我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万万没想到,竟纵了你,犯下如此弥天大错。”苏澈怒喝道,“你这毒妇,竟敢对朝雨动杀心。若非念着多年的夫妻情分,你眼下早就被扭送衙门,可还有这申辩的机会?”
张氏惶惑,她究竟要如何证明,那针上的毒,并非她下的。
“老爷,妾身再糊涂,也不敢下毒,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妾身。”
“陷害你?”苏澈冷冷的瞥了张氏一眼,“那你告诉我,是谁害你。”
是啊,究竟是谁害她。
张氏思绪涌动,却实在没个头绪。
这苏府上下,里里外外,无论是侍妾还是家奴,都被她调教的服帖,绝对不敢有不敬之心,更不敢拿生死存亡的大事来害她。
但这事儿,明显是有人借题发挥,诬陷于她……
究竟是谁?
难不成是苏朝雨她自己?
不会,她都是要当庄王侧妃的人了,她绝对不会傻到,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既然无人可疑,难不成还出了鬼。
见张氏无言,苏澈眼中的鄙夷渐浓,“除了你以外,府上还有谁有本事,弄到毒药。你还有辩驳?”
何止辩驳,简直委屈至极。
张氏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空口无凭,她的确无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见张氏不言,苏澈的火气依旧未消,“朝霓惨死,尸骨未寒,朝雯病重,生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