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人迎进屋,折玉就退身出去,一并将屋门掩上。
沈桐茳压根没往别处想,只一心想伺候长公主,换身干爽的衣裳。
长公主却没有要更衣的意思,携沈桐茳到榻前坐下。
“孩子,你实话告诉我,幼时的事,你当真一点都记不得了?”
沈桐茳疑惑,方才当着七爷的面,她不是已经把话讲的清清楚楚,长公主又何须反复询问。
她幼时的事,就真的这么值得长公主在意?
沈桐茳秉承着多说多措,不说不错的原则,坚定的摇头,表示真的半点都不记得。
长公主明显有些失望,并且这种失望值,远远超过了合理的范围。
沈桐茳犹豫着,到底不好发问。
难不成长公主是怕她那一病烧坏了脑袋,将来会影响到她和七爷的下一代,所以才这么担心的?
除此之外,沈桐茳真心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瞧着长公主裙上飞溅的茶渍,沈桐茳总觉得,长公主指定她来伺候更衣,果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无论长公主有什么目的,该尽的本分,她还是不能忘,才想问问长公主替换的衣裳收在哪儿,长公主又猛的钳住沈桐茳的手腕,“这手串的来历,也真的半点不记得了?”
闻此,沈桐茳也顺势望向她腕上的琥珀手串。
这的确是一条很别致的手串,尽管非价值连城,但至少她从未在这世上见过第二条。
但同时,沈桐茳也清楚,在他们天启国,琥珀并不算很贵重的东西,甚至没有人会把它特意做成饰品,挂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