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秋葵这么一说,沈桐茳就对那副画,更好奇了。
近些日子以来,她总是冷不丁的被人说像谁。
这最早,还要追溯到一年多前,李姑姑说她很像一位故人。
此人,似乎与李姑姑颇有渊源,但姑姑却不太愿意提起。
再后来,便是当日南漳围场的刺客。仿佛也说她像谁来着。
眼下,秋葵又说,她像一幅画中的人物。
如此一来,好像她长了一张,多大众的脸似的。
虽然此事,并不值得困扰,但沈桐茳仍有些好奇。
这天底下,除了亲娘俩和亲姊妹会长的相像,想从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中,找两个样貌相似的人出来,也不容易。
尽管心里存了个疑影,但时间紧迫,沈桐茳也不好与秋葵长谈,又寒暄了几句,就要告辞。
临走前,沈桐茳特意将身上带的银子,都留给秋葵,叫秋葵好用来防身。
秋葵哪好意思收下,也是万般推辞。
“已是年下,你不顾着自己,也要给家里稍些回去呀。”沈桐茳说。
“姑娘贵为女官,少不了要赏人,用处自然比我多。”秋葵依旧不肯收下。
“我还够用。”沈桐茳说着,直接将钱袋撂在了桌上,“往后你若有什么难处,只管叫人去宜元宫捎话,我能帮上忙的,必定不会推辞。”
“嗳。”秋葵应了一声,眼看着又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