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三皇子怎么可能为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奴婢,与自己的亲弟弟为难。
苏朝雨寻思着,已经到了营帐门口,便收伞进了帐子。
一进来,苏朝雨就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煞气,抬头,见三皇子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今夜明明是去陪皇上用膳了,不想竟回来的这么早。
这多少有些不寻常。
未等苏朝雨福身行礼,三皇子就冷言道:“什么要紧的事,非要赶在夜里,冒雨出行。”
依三皇子的脾性,既然这么问了,就是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如若说谎,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苏朝雨便照实回答,“去给八殿下送药了。”
三皇子闻此,斜眼瞥了散落在地,还未来得及收拾的药箱,又问,“你从哪儿得来的药?”
“问一个旧识讨要的。”
“旧识?”三皇子略显玩味的勾了勾唇角,神情阴毒。
他自然能猜到,苏朝雨口中那个“旧识”,是沈桐茳。
“谁叫你这么做的。”
“奴婢自己。”苏朝雨佯装镇定。
“很好,不愧是母妃调教出来的人,有胆识,胆子大到,敢明目张胆的与人勾结。”
与人勾结?
与谁?
八皇子?
苏朝雨实在冤枉,“奴婢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