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丧气的样子像是认命了。
但——
林梦雅偷偷勾了勾唇。
尽管这俩人刻意地疏远了些，甚至两个人的视线接触都很少，但林梦雅可还没忘了他们俩个之前接头时的样子。
分明，就是老熟人了！
所以，这俩人现在还没死心，准备装不认识在这博同情吗？
想了想，林梦雅偷偷地拍了拍白副将的手臂，在对方看见她的时候，抬起下巴朝着那两个人点了点，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两个人你们之前审没审？”
白副将也跟看了眼，然后点点头，“嗯，都审过了。不过这两个人的口风很紧，直到现在也没有吐露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们有没有招供出彼此呢？”她觉得，这俩人应该不至于嘴那么紧吧？
顾娘子那个人，虽然诡计多端，但同样的，她也对任何人没有什么忠诚之心。
按说这样的人，只要条件足够，她就可以把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神机营的审问技巧她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之前他们面对的，可能是比顾娘子跟六爷这样更加刁钻且强悍的对手。
即便是这样，他们也能够在威逼利诱之下从敌方嘴里挖出点信息来，那么对付这两个人，更应该是手到擒来才是。
“没有。”提到这个，白副将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们之前也用了一些手段，本以为想着可以离间他们，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不上当。”
“哦？”林梦雅觉得更加好奇了。
一般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不上当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相当自信且信任彼此。
林梦雅回想起之前这两人见面时的状况，又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当时的样子可不像是彼此信任的状态，反而是互相有些防备。
她将视线重新转到那两个人的身上。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改变了这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