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少。
而且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甚至可以把心术用在自己的日常生活里。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忍不住惊叹于成书之时，那些遍地都是医术高手的世代。
只是不知道，既然是这样的一个辉煌的时代，又为何会没落成如此的模样，甚至现世的史书，都没有过这方面的记载。
“不过，这个人的命令可真是够阴损的。”
小药也听见了对方的话，忍不住感慨道。
“要是换做另外一个，恐怕赵毅轩跟方娆，肯定会反目成仇，不死不休的。”
“呵，你一个人工智能你都懂了？”她忍不住调侃道。
小药理直气壮地说道：“这种把戏，傻子都能明白。”
但是，对方却挑上了她。
可她既不是方家人，也不是赵家的敌人。
所以，她也是最不容易被人怀疑的那个。
看来此人，对方家内部的消息，倒是了如指掌。
“走吧，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她从巷子里拐出来，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离开。
但在她身后不远处的茶楼上，一个右耳朵上带着一个拇指大的小铃铛的男子，则是正默默地盯着她。
“看来你的控心术，好像也不怎么好用了。不然，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听你的话？”
肆无忌惮的调笑，从他的身后传来。
男子一转头，耳边的铃铛也随着发出了轻响。
但奇怪的是，左右的客人就像是没看到他一样。
即便是刚给他上过茶的小伙计，也绝对不会记得自家的店里，曾经来过这么一位客人。
“我的控心术从没有失败过。”
男子开口，声音清脆悦耳，应该是特意训练过。
但坐在他身后的华服男子，却是勾了勾唇。
“中了你的控心术的人，不应该是丝毫无察觉么？就像是当初的赵子言，直到他死也不会记得，是你控制他去残杀那些人的。可是这次我们碰到他，他可有些不太听话。”
说这话的男子，表情似乎有些狰狞。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那个一向乖乖听话的废物，这次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
“控心术没有问题，但是，他的神魂好像跟以前不同了。”
带着铃铛的男子皱了皱眉头，也是十分的不解。
如果林梦雅在场的话，她一定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