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慕容灼口头答应固安县富裕后会封她为郡主,却没说会不会将固安县赐给她做封地,她一个一没官职,而不出名的庶女,独自一人到固安县找人家说她是来带着他们脱贫致富的,怕是人家陶秋廷会把她当成疯子。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要慕容烨陪她走一趟,慕容烨是当朝大权在握的摄政王,只要他在陶秋廷面前说一句,比她说一百句都要有用。 辰时一到,慕容烨便踏着点出现在洛府的前厅。 “云河,今日这么早?”很多时候,他过来都要等上好一会儿,云河才会出现。 “我等你。”云河笑着回道,毕竟有求于人,虽然知道慕容烨一定会答应她的要求,但是对着人微笑,总是百利无一害。 “等我?”慕容烨更加吃惊了,自打两人确定未婚夫妻关系后,云河经常往摄政王府跑,但云河主动等他,却还是第一次。 “嗯,我想到固安县看看,想找你陪我一起去。” “你想到固安县?我给你带的资料都看完了?”听到云河说要到固安县,慕容烨有些意外,他以为云河最快也要三天后才会去固安县。 “嗯,大致了解了,但书上写的都是以前的固安县,我还是亲自到固安去了解,还有昨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固安盛产黄花梨吗?我想在固安县发展家具和工艺品。”在前世,不但黄花梨家价值不菲,就连由黄花梨做成的工艺品价格也昂贵,而燕京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钱的人。 “你都想好了?”虽然固安县遍地都是黄花梨树,但是这做家具和工艺品,都需要人力。 “想好了,当然我不会从固安县回来就马上开家具厂,而是我想从固安县运一棵黄花梨树回来,先做一套家具出来给大家参观,若是反响好,我就大力投入生产,若是反响不大好,我就一边摸索,一边开展生意。”云河跟慕容烨说明自己的发展计划。 她也很想一开始就能成功,但有些事想的时候很美好,可真正做起来,却跟想像中的差距很大。 特别是她现在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关系着整个固安县百姓的未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听着云河的计划,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慕容烨的心踏实许多,不是他心疼银子,而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一开始失败了,想要让固安县的百姓再相信云河,会很难,所以开家具厂,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好,吃过早膳没有?没吃的话,吃了再去吧。”慕容烨最关心的还是云河的身体。 “已经吃过了,我让吟墨给你准备了早餐,装在食盒里,咱们边走边吃吧。”燕京与固安县有二十里的距离的,马车虽然快,但她估计等她们到达固安县时,已经是下午了,所以她特意让吟墨带了食物,中午也不至于饿肚子。 想着燕京到固安县也有好长一段路程,慕容烨便点头同意了:“好,走吧。” “怎么还准备了包袱?”看到吟墨肩膀上还挎了个小包袱,慕容烨不解地问。 “我怕今晚赶不回来,所以便准备了换洗衣物,放心,也有带你的,不过我只准备了一个包袱,你不会介意吧?”在云河看来,她和慕容烨是未婚夫妻,她的衣服和慕容烨的衣服放在一起也没什么,只是不知道慕容烨怎么想? 想到自己的换洗衣物和云河的放在一起,慕容烨轰地一声,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不停地往头部冲上来,若不是他的控制力,向来都很强,怕是一个没忍住,就将坐在自己对面的云河给扑倒了。 一直等着慕容烨回答的云河,在接触到慕容烨灼!热,火辣的眼神里,心跳突然加速,双颊升起红霞,眼珠骨碌碌地转着,当看到坐在车厢门口提着食盒的吟墨时,双眼一亮,笑着说道。 “慕容烨,你肚子饿了吧,来,吃点东西。”边说,边伸手拿过吟墨手中的食盒。 听到云河叫慕容烨吃东西,吟墨将手中的食盒递到云河伸过来的手中。 云河刚接过食盒,便听到慕容烨哑着嗓音道:“你先出去。” 不用点名,吟墨也知道慕容烨是让她出去。 “是,王爷。”这里是马车厢,此时马车正在行驶中,她不方便站起来行礼,只能冲着慕容烨重重点头说道。 听到慕容烨赶吟墨出去,云河只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慕容烨做什么要将吟墨赶出去? 疑惑刚起,云河的只觉得另一手传来温润的触感,抬眼看去,才知是慕容烨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慕容…烨。”烨字消失在两人相触的双唇间。 云河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她们现在可是在马车上啊,这个色!狼。 “闭上眼睛,云河。”感觉到云河看向自己的目光,慕容烨离开云河的双唇,有些好笑地说道。 “呃,哦。”呆愣中的云河脑子根本就无法运转,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很是听话地闭上了双眼。 看到云河如此乖巧,慕容烨满意一笑,用手托住云河的小脑袋,狠狠地赌上了云河的唇。 他这次的吻跟以往的都不一样,这次慕容烨的吻,很霸道,很凶猛,不知节制地攻城掠地,肆意地攫取云河口的蜜,汁。 云河被他吻得双腿发虚,双手只能紧紧攀附着慕容烨的双肩,完全忘记了她们两此时都是坐在马车里的。 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慕容烨已经不能满足两人仅仅是唇,齿相触,双手一用力,便将云河整个人拥进他的怀中,沉迷中,云河不知何时,坐在了慕容烨的双腿上。 慕容烨狠狠厮磨着云河柔嫩的双唇,从两人的双唇间不时还有接,时吻发出的暧,昧的声。 慕容烨的大手沿着云河的肩膀一路往下滑,在云河纤细地腰身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大手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钻进了云河的衣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