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好吧,Caster主仆跳过,反正估计没有多少人对他们有兴趣——不美型的变态主仆还是早死早超生比较好。 接下来,目标海魔,开战 ======== ——似乎我总是和混乱的局面脱不了关系? ——算了,反正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把目前的问题给解决掉吧? 、 “你说过很多句抱歉我可记不得你指的哪……啊!!” 急忙抓住了飞船的船帮防止自己被突然急转弯的惯性给从飞船上甩出去,我顶着一脑袋的黑线瞪向了某个神态悠闲的家伙。 这个混账家伙方才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我认定、肯定、确定这一点! “记不住什么?” 某个人明知故问的话让我清晰的听到了自己额角爆青筋的声音,但是挑衅的话却无论自虐的嗜好如何都说不出口——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可以没有自虐的嗜好。 天知道虽然以英灵的身份从200米左右的高空跳下去不至于挂掉,但是我现在可是重伤患,直接就这么下去不死也肯定要丢半条命——更何况下面还有个Caster召唤出来的恐怖魔怪在等着。 ——你还真是识时务啊? 那啥,我这不是叫做“能伸能屈”么? ——其实我个人觉得用“没骨气”来形容比较恰当吧? 骨气?那是什么,多少钱一斤?能吃么? ——凸=.=||| “真是的。如果不是必要,我也不想这么狼狈被人看笑话啊!” 在再次稳定下来的飞船上站稳了脚跟,我接过了被某个人稳稳丢过来的酒杯喝完了里面的酒后,重新将被子丢了回去,“只不过事情有些出乎了我的意料罢了——我没想到Caster在我击杀了Master之后还有足够的余力召唤出魔怪。” 因为压根就没有想到那个家伙竟然会在我挣脱之后,以自己作为最后的祭品。 果然变态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我真的能猜得到后续,那岂不是说明我也已经里变态不远了么? “哼。” 某个家伙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 警报解除。 悄悄松了一口气,我才将视线移向了飞船上的另外一名成员身上:“我说吉尔,这位就是你的Master么?” 该怎么说呢? 吉尔的Master,是那种一看就能明白是什么类型的,完全可以说是“古旧”与“呆板”这种词汇的集合,但是却因为有着相当明确的目标而意外的非常有魄力的类型。 从第一眼就能确认出来,吉尔的话可能还好,但是我的话和这种人的性格是绝对的不合。 “你的问题太过于愚蠢,本王没有回答的兴趣。” 言外之意,就是我在问废话。 “虽然场所不太合适,但是还是要先行问候。” 微微欠身行礼,我扯起了一边的唇角笑了笑,“很荣幸见到你,远坂家的Master。” “你也是过来解决这个完全违背了魔术师保密原则的生物么?”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远坂时臣的视线在扫过了我之后,落向了下方。 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那耸立在下方水面黑暗中的异形之影,形象可憎而且具有巨大的压迫感,即使是深海的霸者——就算是鲸鱼与王乌贼,也没有这么巨大的形体。 这种君临于世界上一切海域的噩梦般的身影,正是无愧于“海魔”这种称谓的水生巨兽。 “事实上,不仅仅是你们被吸引过来了吧?” 我向着下方撇了撇嘴,就在我方才看下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乘坐着战车赶过来的Rider已经和站在河堤上的Saber汇合了。 虽然因为魔力干扰所以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对话,但是从那两拨人相处的场面来看,应该是已经决定暂时结成联盟一起对抗那个魔怪的样子。 “别指望本王出手。” “本来就没指望你这个不知道深浅分寸的家伙出手。” 我翻了个白眼,“让你用Ea不要说魔怪了,估计半个冬木市都会被你给夷成平地了,你还是给我在天上老老实实呆着吧。” “难道你准备下去?就你现在这种身体状况?” 火榴石色的眼斜斜瞄了过来,带着淡淡的讽刺。 “反正刚刚过我的Master对我使用了令咒,强制挣脱了束缚的同时我自身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最多就是动起来的时候比较疼罢了。而这枚令咒的消耗,可是建立在我承诺会补回这个损失的前提之上呢。” 抓抓头发,我忽略了远坂时臣投射到我身上的探究的目光,轻声咕哝道,“而且吉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 虽然被虐得蛮惨的,不过当初被Caster抓到却是在我的预计之内——或者该说,我会为了掩护赵优她们而被Caster抓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解决掉这对组合。 “哦?” 火榴石色的眼微微眯起,然后就是唇角扯起了让我感觉分外牙痒的弧度,“就凭你那三脚猫的能力!” “三脚猫就三脚猫!” 我磨了磨牙,然后终于没忍住刺了某个人一句,“三脚猫还不是一样能把你打成熊……啊啊啊啊!!!” 于是直接挑衅某人的下场,真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的出来。 急速飞行的飞船,突然悄无声息的来了个急转弯,原本因为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我就措手不及,就这样直接被甩飞了出来,被迫来了个高空跳水。 “扑通!” 奋力从深水中浮了出来,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空中那艘重新飞回去的金色飞船比出了一个中指:“Archer你个超级大混蛋!就算把你揍成熊猫眼是事实,你要恼羞成怒的丢人也给我提前打声招呼啊!” ——要是真打招呼那他也不叫“吉尔伽美什”了。 好像也是…… “Lancer?!” “小丫头?!” 骂完之后,带着惊疑的两声才传入了我的耳中,让我当场僵硬了一下——完了,我辛辛苦苦保持的形象(天音:你还有形象可言么?)啊…… “那啥,今天晚上天气真不错。” 光速从水面蹿上了河堤,我用了炼金术瞬间将身上的水分蒸干后,干笑着看着脑后已经挂着大大的汗滴的某两位。 “我说小丫头,你们小两口吵架,这动静也太大了点吧?” 看了看天上,又看了看我,Rider大咧咧的走过来,一副“我完全明白”的模样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下次请注意一点场合好么?” 我说你到底明白了什么啊混蛋! 一边的Saber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很漂移。 “……” 青筋啊青筋,你咋这么容易就起来了呢? 我无言的看着另外一边的Saber还有银发美女脚下打滑差点摔倒的模样,暗暗捏了捏有些发痒的拳头,做了次深呼吸后总算是压下了扁人的yu望。 “Lancer,你的身体不要紧么?” 似乎已经认定了我的目的是为了解决Caster召唤出来的这个魔怪的Saber连询问我目的的话都省略了,只是确认了一下我的身体状况。 “还好,有令咒的支援不碍事的。” 我转头看向了水面上的魔怪,“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只能速战速决。那个怪物虽然只是单纯的因为魔法阵中残留着的,属于我的魔力还有Caster的魔力才得以在这个世界停留,但是如果它开始独自觅食然后自身产生魔力自给自足的话,就无法应付了。” 针对我的说法,Saber理解地点点头:“那么现在我们的目标就是……” “那家伙的,那本魔道书。” 我和银发美女异口同声。 自律式召唤魔力炉,《螺湮城教本》——这个超越常规的宝具,在Caster因为自己Master的消失而消失之后,成为了海魔的心脏。 “原来如此。必须在他上岸觅食之前解决他。可是……” 一边的Rider插口,面有愁色地看着那个墨绿色的庞然大物,“没有记错的话,那本书不是在那堆肉的中心么,该怎么办?” “当然是把它取出来,只能这样。” 我呼出了一口气,笑了笑,“那本书是以我的魔力作为启动源的,所以拥有同源魔力的我有停止下它的能力。现在剩下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去接近那本书了。” “……” 一阵沉默,这次换成我有些不理解了。 “怎么了么?” 我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突然沉默下来的Saber还有Rider。 “Lancer……” 似乎犹豫了一下之后,Saber才看着我认真道,“你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被Caster他给抓住的?” “啊?!” 我愣了一下,一滴冷汗当场就下来了,干笑了两声道,“怎么会……事实上是因为在晃去艾因兹贝伦外围森林的时候,正好碰上了Caster准备抓取人类小孩,为了拖延时间结果就是Caster的魔怪海给淹了——这也是我被抓住的主因。” “的确,Caster的魔怪海很难应付。” Saber心有戚戚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倒真的是意外,不过没想到错有错着就是了。” ——你的说谎技术越来越高杆了。 那啥,结果不是都一样么?而且这么说的话,Saber还有Rider那方面又能加点印象分…… ——你明明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了,还这么在意形象做什么? 凸=.=||| “那么方案就定下来了。” 听完了我的话,Rider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Saber,“你也是想的一样的吧?” “看来是这样没错。那么,我和Rider这次就姑且先做一次前锋。没问题吧,征服王?” “没问题。朕的战车不需要道路。Saber,你打算怎么对付河中之敌?” 听到Rider这么一问,Saber笑了笑:“我受湖之女神的庇佑,无论什么样的水都无法阻止我的前进。” “哦,这个真是罕见的家伙啊……朕更加希望把你收入麾下了。” 以往听到Rider的玩笑总是气得眉毛倒竖的Saber,这次却只是瞪了他一眼:“你的胡说八道我会记住的。现在最要紧的是使那本书从那怪物中暴露出来。” “哈哈,说得没错!那么第一击就由我开路!” Rider大声笑了起来。 “等一下啊,Rider。” 我急忙叫住了正准备驾着战车进行突击的伊斯坎达尔。 “又怎么了啊小丫头?” “能让我搭一下顺风车么?毕竟我要靠近那本书才行。” 搔了搔下巴,我叹了一口气,“虽然有令咒恢复了我的行动力,但是……如非必要我还是想保留一下体力。” “没有问题,上来吧小丫头。” Rider笑着向我伸出了手,将我拉上了可以容纳三人的战车之后立刻鞭策拉战车的公牛,带着高亢的雷声还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而惨叫出声的韦伯冲向天际——向着巨大的海魔冲去。 “还真是壮观啊……” 在战车上站稳了身体,我回头看向了正从岸边跳入河中的Saber。 闪光的靴甲踩着水面,飞溅起银色的水花——不过,她的脚尖却没有沉入水中——这是只有受到了湖之精灵祝福的王者才能引发的奇迹。 “战斗,开始!” 我呼出了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调整自己的身体状态——毕竟,接下来可是一场硬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