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蓬小船荡漾在碧波潾潾的河面,街道两旁全是简陋的复式木头房子,一排排茂密的树木的树叶被阳光悄悄地染成了鹅黄,金灿灿的树叶迎风摇曳。 街边的小贩拼命地吆喝着,伴随着知了那乐此不疲的歌声,交织成一片。 身穿一袭纯白色衣袍的刘秀,在领口与袖口却有一条大约一寸半宽的黑色镶边,少年的神采气度,他的眼神却那么的高雅,好似蓝天白云,高山流水。 此时的刘秀虽然还没有远大的政治抱负,但在环境及哥哥刘縯的熏陶下,他的心境开始慢慢转变,他明白必须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如今的他已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醉心于田园的“庄稼汉“了。 二十岁那年他选择了去长安游学,几年之后从长安游学归来的刘秀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公子了。 路边有一座算命的小摊,道士打扮的算命先生见刘秀走过,连忙叫住他,“前面的那位公子别走。” 刘秀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着那个叫住自己的算命郎中,看了看自己的四周,张望。 “别看,老夫叫的就是你。”算命先生朝着他招招手。 指着自己的手指放下之后,刘秀来到摊贩前,淡淡地开口,“在下从不信什么算命,命全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 “这位公子可别瞧不起人,老夫乃是人称‘十算九准’的铁口神断。”算命先生自吹自鼓着。 “哦,十算九准,这么说十个还有一个不准的。你让我怎么信,你断我的命就准啦。”刘秀嗤之以鼻。 “你……”算命先生气得直指刘秀,随后无奈地放下,“老夫也是看你一脸的贵相,才替你卜一卦的,你别不识好歹。” “有劳老人家的美意了。”古代人说话就是这么的模拟两可。 闻言算命先生的眼前一亮,太好了,又有人肯上门给他宰了。 结果,“不过在下心领了,告辞。”刘秀一拱手,便甩袖而去。 小小的街道人挤人,阴丽华坐在马车里,她刚从寺庙拜拜往回走。 “贱蹄子,别跑,让我逮到了,小心我把你拔掉一层皮。”一群人追着冬菱跑。 人贩子分头包抄小乞丐冬菱。 走投无路的冬菱被人贩子困在人墙围栏里,路人火速围观,但世态炎凉,根本没有人愿意搭救那个与自己非亲非故的小乞丐。 在这场戏里方凌薇蛮吃亏的,由于现场实在太混乱了,而且她还是饰演被围殴的对象,地方太狭小了,她也被“打”得全身到处是淤青。 “卡。”邱导实在看不下去了,连连喊卡了好几次,“冬菱,有没有哪里受伤,需要去医务室查看下伤势不?” 群演们实在太“热情”高涨了,导致整个现场都暴乱了。 剧组中还配有随行的医务人员,怕演员们在拍摄过程中如果出意外了,正好有医务人员在,及时做好包扎抢救措施。 方凌薇艰难地从人群中站起来,灿然一笑,“导演没事的,一点也不疼。”她说不疼二字时还狠狠地咬下牙,“各位,为了早点收工,请大家不要那么拘谨,放平常心来,该动手时还是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