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朝玉紫叫到这里,见她神色不动,不由看向亚。她一对上亚,便挺起腰,那泪水横溢的脸上,也染上了一抹光芒,“君子,妾本是自由民。妾,妾知君子是狼镖的伯亚,妾知隔城之人,无不敬仰君子之威。请君子收留于妾,妾愿侍奉君子。”
玉紫听到这里,有点想笑了:这个时代的人,终究是朴实的,这么快这少女便露了底,交待出她早知道亚是什么人,也交待出她拦住两人,便是想成为亚的人。也许,她还想借亚的手,摆脱那个什么商锂罢。
亚对上少女渴望的眼神,眉头一皱,怒道:“你方才说,那些强梁欲买你到女馆中。却原来,不曾有强梁。也不曾女馆,实是你从主家逃出,欲投奔于我?”
亚这些年来走南闯北,威仪早成。他这一眉头,那少女再也不敢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叩着头。
亚看向玉紫,低低说道:“这妇人狡诈,许有阴谋,逐了她罢。”上一次玉紫险些被刺,他一直自责着。
玉紫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说道:“可。”
说罢,她走上了马车。
出乎玉紫意料的是,那少女并没有再作纠缠,她从车帘中看到,当巷道中的四个男人来到她面前时,她已抱着其中一人的大腿,一边用脸蹭着,一边委屈地哭泣着。从玉紫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她泪汪汪的眼眸中,那抹妩媚的波光。
赵王宫中。
魏姬自从向拓公倾诉之后,便在期待着赵出地改变。
可是,赵出一切如常。
这使得她又是气恼又是失望,这一天,她直冲冲地撞进了王后宫中。此时的赵王后,刚刚沐浴归来,正在对着铜镜,瞅着自己的妆容。
魏姬冲到她身后,刚张开嘴,又压抑住了。她扁着嘴,闷闷不乐地坐在塌几上。
直过了许久,赵王后才转过头来,笑道:“妹妹瞅我如何?”
魏姬瞪了她一眼,正准备嘲笑,看到赵王后笑容中的冷漠,却还是笑笑应道:“姐姐甚美。”
魏姬说完这句话后,嘴一扁,果断地说道:“姐姐,我要见大王。”
赵王后又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她歪了歪头,把额侧的一络碎抹上,浅笑道:“你?不用了。”
魏姬一惊,急道:“怎地不用?姐姐,我还是一姬妾呢!我本应该是夫人的!”
赵王后嘴角慢慢一扬,道:“大王若是中意你,何必等到今日?如今,得见大王一面不易。今晚我自有安排。”
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