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认定了你,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决定,我不会忘记,伤心的时候,是王上给我的肩膀,一直以来,是王上为我撑起的一片天!” “所以这一路,我哪怕是靠偷靠抢才能来到王上身边,我也心甘情愿!”苏锦认真道。 “噗!”洛傅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好的煽情气氛被他搅乱了:“靠偷靠抢?” “出门太急,没有带银两!”苏锦讪笑。 “天下都是孤的,那点算什么,王妃这不算偷也不算抢!”洛傅为苏锦声明。 “是的!天下都是夫君的!” “不过该还回去的还是要还的……毕竟老百姓也不容易!”洛傅话音一转! “没有,我偷的抢的都是奸商的,这我也挑人好不好!”苏锦傲娇。 “好!那就好!” 两人说了一夜的话,也不困,倒是苏锦一路舟车劳累,先睡了过去。 睡了一会,中午的时候苏锦就醒了,她去了洛傅关押月蝉的营帐,果然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月蝉! 月蝉一看到她,那眼睛就跟淬了毒一样,恶狠狠地瞪着苏锦,恨不得把苏锦生吞活剥了! 苏锦看着她嘴角和胸前已经变黑变干了的血液,知道解蛊之后,对施蛊者的创伤也是极大的! “怎么样?什么滋味?”苏锦冷笑问。 “成王败寇而已!”月蝉呸了一声,一副懒得和苏锦说话的模样。 “在你有这一切计划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我的好姐姐!”苏锦一字一句道,她话刚落下,月蝉就瞪大了眼: “你都知道了?!那!那苗族的机密,也是你拿走的?!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的记忆不是被抹去了吗?你不可能知道啊,你那个时候才九岁……” “是啊!我都知道了!我知道我有一个好姐姐,有一个想要害死我的好姐姐,也知道她肮脏的思想,什么狗屁机密,不过是些肮脏的东西罢了!”苏锦嗤之以鼻! “胡说!那是咱们苗族的神圣!”月蝉怒斥。 “哦!是吗?!”苏锦毫不在意。 “你!你真狠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月蝉期期艾艾道。 “狗屁!这话应该我返给你吧!你才九岁的时候就做出如此冷血的事情,这话用在你身上怎么也不足为过吧?!简直太无耻了!还有如此倒打一耙的人!”苏锦无语极了。 “真庆幸我从小就被送出了你的那个部落!不然我的脑子也颠倒了!真庆幸跟你们扯不上任何的关系!真庆幸咱们只不过是留着相同血液的敌人!真庆幸”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身上的血液是跟我一样的,你摆脱不了这种身份!你应该跟我同仇敌忾啊!那是我们部落的王,我们的信仰,我们应该一致对敌啊!我们应该有共同的敌人啊!你怎么能向着敌人呢?!”月蝉企图打感情牌。 “哦?是吗?那不是你的男人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认识吗?!”苏锦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