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公子不是那等不讲理的人,若是此事真的和父亲没有关系,他也不能硬将这帽子扣到父亲你的头上,君公子,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出于本能的,似乎这事还有戏? 君九卿一拂锦袍坐了下来:“那是自然。” 本来这事已经平息,温段群没有想到她又提起,一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席若颜坐在夜倾绝的腿上,打开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橘子,剥了皮,旁若无人的往男人的嘴里送去。 男人黑沉的眸光落在她素白如骨的小手上,微垂,吃了她送到嘴边的甜橘。 “甜吗?” “甜。” “我不信,要不你也喂我一个?” “好。” 男人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甜橘,为她剥了一个,送进她的小嘴里。 君九卿:“.....” 温段群:“.....” 席若颜余光扫过右侧脸色不好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父亲怎么了?自季青的事一出,我便同皇上不止一次的说起,此事定和温家无关,和父亲无关。纵使父亲是再老的大臣,在阅人的眼光上,比起常人的来,还要高上几分,也终有老眼昏花的时候。” 她这话似夸似贬,温段群心里知道,她这是在为自己开脱。 只恭敬的垂着头:“是,公主说的是。” “皇叔觉得呢?” 席若颜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男人俊逸的脸庞尽见柔和,虽卖她面子,声音依旧冷淡:“尚书多年为夜圣忧心,忠心可鉴。” “尚书大人虽然忠心,但在下也需要一个解释,公主不可以权谋私,想想那些惨死的孩子,纵使此事真的与尚书大人无关,在下也想知道,尚书大人为何会这么看重季青。不惜亲自自降身份,无需通过官员的审核,便破例收了他。” “父亲,身正不怕影子歪,你就说出实情来,也省的老让君二公子怀疑你。” 席若颜一张小脸可见正色,从夜倾绝的腿上下来。看着君九卿的眼神中充满敌视:“我温家的人,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以权谋私,做过就是做过,没有做过的事,任是谁,这顶谋私的高帽,都扣不到我温家的头上!。” 感觉到身边的男人要说话,依照男人的品行,与对她的维护,定是让君九卿给她道歉。 席若颜压住男人的手。 示意他在此时先不要开口。 幽冷的眸子扫过手背上贴着女子白皙的小手,男人不由得缓缓转过手,温凉的指腹,贴在她的小手上,与她合二为一。 听话的,当真是一句话也不说。 “若颜,不可对君公子无理。” “明明是他先说父亲的。父亲一把年纪,怎么能任由他欺负。” 席若颜不满反驳。 君九卿:“.....”咱们到底谁欺负谁啊? 面对温段群时,他一肚子的话,保管将他堵的哑口无言。 可真当面对席若颜时,这个翻脸不认人的丫头,竟把他堵成了一肚子的酸水。 吐也吐不出。 “公主说话好不讲理,本公子秉公办理此事,是由皇上亲自下达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