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侍画本身在府没有什么存在感,又也许是在老太太和太太双重的高压之下,侍画的死在这将军府竟然如石沉大海,除了刚开始的时候泛起了一点点波澜之外,而后竟然连点水花都没有生起来。
这让苏清怡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心里颇为不是滋味儿。
还有的便是,侍画的那位表哥终究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等苏清怡的人找到那位表哥的时候,他的尸首早已经变的冰冷无。
经过当地仵作的查看,表哥是在前一夜的午时死去的,乃是突然病发,并非他杀。
虽然这件事情疑点重重,但是奈何这位表哥不过是一个最最微不足道的小老百姓,故此也没有人去刨根问底,只是官府派人将其抬到义庄,同那千千万万无家可归之人一起,受那寡淡的香火。
那日之后,苏清怡也试图跟侍琴讨论过两次侍画的事情。
但是奈何侍琴想到那日的情景,便总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这让苏清怡心颇感无奈,也只能听之任之,想要以后再慢慢回转,徐徐图之。
因着侍画的事情,苏清怡那日并没有顺利出府。
眼下已经临近过年,有些事情还是要加紧处理,不然凭白错过这个机会,倒也是颇为可惜。
苏清怡心暗暗下了决定后,这一日便重新回禀了慕容氏,带着侍琴侍棋两个人往西府去了。
宾客落座,侍琴侍棋垂手站在苏清怡身后。
苏清怡放眼望去,只见胡氏脸的笑容似乎前段时间要真诚了许多,心里也暗暗揣测是不是苏清珥的情况已经好转了不少,所以胡氏眼下才会对自己展颜。
“大丫头,多谢你还惦记着我们娘儿俩,你对我和你二妹妹的好,二婶记住了!”
等丫头们奉了茶来,胡氏便一脸客气的寒暄道。
“二婶客气了。”
苏清怡轻轻抿了一口清茶,含笑说道:“都是一家子的骨肉,又怎得能不惦记?况且我身为长姐,这二妹妹的身子,自然也是放在心的,不然若是哪一日在外面跟旁人说起来,我竟不知二妹妹恢复的如何了,岂不是白白让旁的人看了笑话?”
胡氏的眼睛里的赞赏一闪而过。
“前段时间的事情我都听说了。”
胡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抬起眼睛,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对苏清怡说道:“我知晓,自从清宁寺之后,很多人对我们家清珥的事情有诸多猜测……前几日在你外祖父寿辰宴,我听说全是有赖于你帮你二妹妹辩解,这才没有让这件事……”
说着说着,胡氏竟从袖子掏出帕子,轻轻拭了拭眼角。
苏清怡心一动,只是面并未显露。
“二婶这话说的更是让清怡无地自容了!”
苏清怡正色说道:“还是那句话,都是一家子骨肉罢了!清珥是我的妹妹,我自然要维护她的闺誉……不然的话,又如何能叫姐妹呢?二婶你说是不是?”
说完这话,苏清怡意有所指的看向了胡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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