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怿倚树而靠,“明天就是小兔的婚礼了,我们必须赶在婚礼之前找到她,并将她带离这里。” “那你打算怎么带走她?”泰特斯哼了一声:“硬闯?” 夏怿沉默了一下,“如果没别的办法,也只能硬闯。” “你把溯月那小子当什么人了,再说我也不认为你会去做出那种愚蠢的事,不但救不出她,还会连她用自己好不容易给你换来的小命也给丢掉!” “可我好不容易离她已这么近了!”夏怿激动起来,“你却告诉我根本沒办法救她!” “你急什么,有个办法或许能让你带着她全身而退。” “什么办法?”夏怿连忙追问。 泰特斯正要开口,一个少女从一侧的乔木后奔来,老远就笑吟吟的大叫,“小白!” 泰特斯一听这声音,果见一身粉红轻纱的花铃冲他奔来。 “笨女人,你终于来了!”看到花铃,泰特斯还哪管夏怿,转身迎向她。 “什么嘛,不要老叫我笨女人嘛!”花铃俏皮的扭扭身子,“人家是有名字的!” “那你叫什么?”想起这么久都沒好好问过她的名字,泰特斯煞有其事的问道。 “花铃。” “唔,很好听的名字。”泰特斯笑嘻嘻道。 花铃被赞美,红着脸喜滋滋:“是嘛!” 泰特斯又道:“看到你无恙,我真的很开心!” “我能有什么事嘛,你啊,太爱瞎操心了。” “其实你救我的那个仙术是叫玉壶蝶影吧?”泰特斯目注着她,缓缓道:“而它并非治愈类的仙法,而是一种伤害转移的法术。” “你……你知道了?”花铃一楞,继而呐呐道。 泰特斯感动万分,“傻瓜,何必为我做到那种程度,在你们仙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妖罢了,何苦为我不顾你的性命?” 花铃也回视着他的目光,“我只知道你是因我而中毒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泰特斯轻叹,“傻瓜,笨女人!” “又骂我笨,我才不笨呢!” “不过冥光之毒并非寻常之毒,你转移到自己身上……”泰特斯凝望着她,“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就这样死去的,就算它是天下奇毒,我也会想办法医好你的!” 花铃望着他充满真诚的坚定面孔,良久才笑道:“笨蛋,我毒早解了!” “解了?”泰特斯大惊,“这怎么可能,这世能解冥火之毒只有圣渊神医,难道你是被他救了?”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救我的并非圣渊仙君。” “那是谁呢?”泰特斯很好奇这毒居然除了圣渊仙君以外,居然还有人能解。 “是我师兄。” “师兄?” “其实,我就是那个圣渊仙君唯一的女弟子,我自幼体虚多病,父亲疼惜我,就将我送到与他交好的圣渊仙君的医仙谷里,让我拜仙君为师习得医术,希望能让我健体强身,不再受病弱之苦。” “圣渊仙君是你师父?”泰特斯做梦都没想到小女仙竟然会是那位仙君的女弟子。 “嗯。”花铃道:“可师父一向素喜云游四海,在谷中时多是我与师兄相伴。”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