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宝石的主人我一直在寻找。连续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主人的任何信息,哪怕是所在的城市也一点线索都没有,是我巫力不够,所以现在,这个使命便由你们来完成!” 约楠盯着宝石看了一会儿,伸手欲拿,却被莫赫言制止住,他问:“是不是这次任务完成了就没事了?” “当然不是,你和这位小界的使命在你们没有遇到对的人时是不会停止的。” “哈?”约楠新奇,“你的意思是说除非我们都遇到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吗?” 男人点头。 约楠咂嘴,她原本还以为自己的真命天子就是莫赫言呢,原来不是。 莫赫言眼角划过落寞,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别人的人。 男人看出他的情愫,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是你的无需你奋力出击也会回到你身边,不是你的,就算是整天牵肠挂肚也是徒劳。” 男人的话让他眸子一亮,他的意思很明确,莫赫言心里有些震惊,也有些好奇:“我的,还没出现?”下意识地就问出了这句话。 男人笑着点头。 约楠带着奇怪地表情看着他,思索了会儿后将他拉到一边,问:“莫赫言,难道你还有一段情史??” 莫赫言眸子一闪,回避她的问题。 男人将红宝石放到了约楠手中,又将她的手和莫赫言的手相互握到了一起,只见红宝石迅速往天空射去一道红光,然后约楠手里原本的红色宝石突然进入了莫赫言的手腕里,像是一颗钻石大的****。 她手里突然出现一颗宝蓝色的钻石,也进入了她的手腕里,是一颗钻石大的蓝志。 男人道:“现在好了,我这就带你们出岛。” 两人点头。 只是当两人出了岛屿时,约楠却被突然出现的女人带走了,莫赫言当即上前将她从女人手里抢过来,却不料手还没碰到他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给拽走了。 男人安抚:“别害怕,她们是带你们去往目的的使者,不会伤害你们。” 听到这个,约楠才稍稍放下心来。 莫赫言看着约楠的神情里流露不舍,约楠身形一震,意外的看着他,笑:“你不会是舍不得和我离开吧?” 莫赫言哼鼻,转身主动跟着男人走,约楠吐了吐舌,也跟着女人一起往另一头走去。 路上,女人告诉她寻找宝石主人的方法,约楠错愕不已:“梦境?爱情?” 女人点头:“是的,我会用巫术带你进入梦里,梦里的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包括你的父母发生的任何事情等等。” 在女人的一番诉说后,约楠懂了她的意思,就是说自己即将会进入一场梦,而梦也是她的人生,爱情亲情各种磨练她都会经历,只有达到最高境界,便可以找到宝石主人! 女人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公寓,约楠闭着眼躺在床上,缓缓不安:“那个,你一定要在这里,不要走知道吗?” “恩!我会一直陪着你!” “好!” 约楠合眼,身上陇上一层绿色光芒,梦境开始…… “有种你就推我下午啊!”约楠一身白色纱裙,跨站桥边,脚下是滔滔不绝的河流,而她干净的面庞与此刻的形式完全形成对比。 “你以为我不敢推你吗?”说话女人也是一身拖地绿色长裙,不同的是她的颜色是黑色的,而她精致的面庞上满是剧情投入后的暴躁情绪。 “那你推我啊推我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 “咔-” 绿裙女人犹如解放般卸下脸上的神情,扇扇风“王经济,这场戏什么时候才能过呀,都连续拍了一个星期了” 王经济双目一直关注着桥边女人的举动“楠楠好像玩的很开心,一点都不惧怕底下的河流,实在是让我很佩服” 闻言,女人神情冷了冷,嫉妒促使她的邪念升起,大眼睛狡黠转动。 “再来一遍!” “恩好” ‥ “有种你推我下去啊!”约楠很享受此刻投入戏中的感觉,站在桥边,清凉的夏风吹起她飘逸的长发,加上一身白色纱裙,画面要多美有多美。 “你以为我不敢吗?” “那你推我啊推我啊” “你别以为我不敢” “啊--”绿裙女人脸色突变,带着嫉妒的愤怒跑到她身边,原本剧情没有配角动手去推主角的这个动作,而她却伸手重重推向桥边女人。 突然的袭击令她招架不住,身体随着对方的推动惯性往后一倾“啊---!嗵”浪花溅起老高,鼻息河水灌流,该死!她是个旱鸭子! 可是王经济,剧本上没这个情节啊! 无法呼吸,冰凉的河水穿透她全身,刺骨……窒息……怎么没人来救她,这是要死的节奏吗? 可是老天,就算死也要给她死个明白吧?这样多冤啊,片酬没拿到不说,还因此牺牲了生命,多悲惨! ……………… 床榻上,小巧可爱的鼻子努了努,又嗅了嗅,蝴蝶般扑闪的睫毛只动了其中一根毛丝,然后枚红色樱唇张合三下,最终睁眼。 入眼的是一间极其奢侈浪漫的酒店婚房,墙壁上刻了'恩爱'俩字,家具上也贴满了樱花图,而床、上竟是一套大红色的床、上四件套,而此刻,躺在人家床榻上的却是她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红裙女人。 约楠吞口水,她怎么到人家婚房里来了,难道说刚刚她都只是在做梦而已? 莹白色小纤臂伸向人家的婚、床,一双同样纤细的玉腿趁此再爬上床沿,接着整个人就都上去了。 这是不道德的她知道,可她也是好心呐,她先帮新娘新郎试试这、床、的舒适度如何,既然她都已经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了不是。 “恩,不愧是英国高等家居设计师设计出来并做出来的家居用品呐”暂且容她装一回文艺女青年。 “恩,颜色搭配是极好的”越来越有味儿了。 “只可惜不是我的” 躲在柜子后的男人对婚、床、上的女人感到十分无语,同样是偷偷潜进来的,为什么他要这么鸡贼的躲在这里,而那个女人却可以这么正大光明的在床、上吟诗作赋的!果然是胆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