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得是。”才子们一听宁王这样说,都纷纷起哄了起来,“当年嘉宁县主一首水调歌头可把我们这些男儿给震得不轻,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好,真是好啊!”
“听说当年这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就是游兄执笔写在常州富居楼得,游兄当时是何感受?”一个穿着青衫的士子好奇地问道。
“惊愕……”游南哲面无表情地说道,“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一个十岁女童之手。”
游南哲说着看向杨涵瑶,可对方却不曾看向自己,不由觉得嘴里苦涩至极,“还是即兴之作,好生让人羡慕啊!”
“学明兄过奖了……”杨涵瑶淡淡道,“当年年少无知,不知天高地厚,卖弄了,卖弄了。”
赵辰佳看着这二人,醋意大生,插嘴道:“嘉宁县主何必妄自菲薄呢?这大好春日,嘉宁县主何不再来一首即兴之作呢?也好让我等看看你如何卖弄得!”
“咳!”宁王眉头一皱,这孩子怎得还在计较几年前的事么?那回是她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找杨涵瑶麻烦。人家没怪罪她已是心胸宽广了,怎得说话还这么刺耳?
“辰佳怎得这般无礼?叫姑母!”
“祖父……”赵辰佳忙撅起嘴,可看到宁王板着的脸,不由地缩了缩脖子,不甘愿地小声地喊了一声,“姑母……”
“辰佳多礼了……”杨涵瑶也不客气,一伸手从自己挎包里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陶瓷圆盒,笑着说道:“来得匆忙,也未准备什么礼物。这个瓷盒里装得是商会新出的香膏,气味清雅,我看着很适合你,莫要嫌弃姑姑出手寒酸呀!”
“我……”赵辰佳很想说“我不要”。可看着那瓷盒上精美的图案,以及想到常州商会出售物件的精美,又有些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