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古小小则是抬头看着燕王,她想要知道燕王面对古映雪的质问,会逃避呢还是直接迎难而上呢,不过似乎这两个对燕王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好处的吧,因为一不小心可是会落人口实的。 想到这儿,古小小也是反客为主的找了一个凳子坐下,仿佛她不是囚犯而是贵宾一样。 而二姨娘听着自己女儿的话,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扭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燕王殿下位高权重,怎么能够忍受古映雪这样的责问,若是燕王殿下心情好也就罢了,若是燕王殿下心情不好,那可怎么办。 果然,下一秒燕王的举动是证实了二姨娘的猜想的,只见燕王殿下嘴角勾起,含笑的看了一眼古映雪,才是慢悠悠的问着:“你这是在质问本王?” 古映雪微微一愣,她是没有质问燕王的意思的,因为她不敢,她更加是不会,她想要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却又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又或者是燕王根本是不会听她任何的解释,如今就算是她要解释怕也是徒劳。 古小小又是看了一眼古映雪,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不知道二姨娘是怎么生下她的,本来还以为她是个聪明的人,可以一句话问到燕王殿下,可是谁知道燕王殿下根本就是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是反将一军。 公堂之上的气愤似乎是在这一刻变了,变得那么的沉重,一个个的都是5闭紧了嘴巴,谁也是不敢开口打破这个僵持着的氛围。 别人都不说话,古小小也自然是不说话了,求谁让她天心情不好,没有为古映雪收拾烂摊子的心情呢。 不过她没有,却是有人有的,比如说二姨娘。 “殿下,小女一时糊涂,还请燕王殿下海涵。”许久,二姨娘才是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说完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女儿。 再说古映雪被二姨娘这一瞪,也是低下了脑袋。 她古映雪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也就是自己的娘亲了。 闻言,燕王殿下的眉头又是皱了皱,不过却也是什么都没有说,二姨娘话都说道这个地步了,他若是在斤斤计较可就是他的不对了,想到这儿,燕王也是咳嗽了两声,便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而平安王则是很无奈,要不要这个样子完他,他可是在审案子,不是在这儿听独角戏的,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公堂上面那么多的人只有他是那么想的,其他的人都以为他在唱独角戏。 “啪……”惊堂木的声音再次响起,惊醒了一群人,而他们这也才是发现这里是公堂,大理寺的公堂。 而燕王在听到惊堂木的声音之后也只是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并没有过多的废话。 “苏古氏,你的意思是这个账本不是你的了?”平安王的声音再次响起,而古小小也是很识趣的从椅子上起来了。 都说平安王铁面无私,是新一代的包拯,她可是不想撞别人抢口上了。 “是的,王爷,并且奴婢怀疑那个账本是三小姐的,三小姐想要陷害奴婢。”二姨娘声音让人听着觉得那么的凄凉,仿佛她真的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然而古小小却是知道,二姨娘如果换个世代,绝对是演戏的高手。 都可以去当好莱坞的御用女演员了,一手的苦情戏,那演的可真的是好。 平安王听着二姨娘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又是拍了一下惊堂木,转头去质问古小小了。 平安王问:“古小小,苏古氏说的可是真的?” 闻言,本来是想在一旁看戏的古小小也是跪下了,看了一眼二姨娘,才是对着上面的人叩首道:“回王爷。二姨娘说小小陷害她,可是小小想,任何的陷害都应该是有动机的啊,小小可没有陷害她的动机?是因为嫉妒她才陷害她吗,可是小小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又何必要陷害一个妾室,而且小小若是想要陷害二姨娘也不会再这个时候啊,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就算是要陷害,小小也只会当着爹爹的面陷害啊。”古小小的一番话说的那么言凿切切,一句话便是将二姨娘推给她的难题又是给退了回去。 平安王听着古小小的话,皱了皱眉头,古小小说的很对,可是二姨娘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一时间,他倒是不知道自己可以相信谁了。 他翻动着账本,想要从账本里找到一丝的蛛丝马迹,不过很显然他失败了。 “二姨娘,你说这个账本不是你的,你可是有什么证据?” 无奈之下,平安王只能够通过别的方法来证明这个账本是谁的了。 闻言,二姨娘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她可就等着平安王的这句话了呢,她有的是办法证明这个账本不是她的,可是想要把这个账本跟古小小的头上推,可就是有一些难度了。 本来二姨娘是打着把这个账本跟古小小的头上推,可很显然古小小不是笨蛋,所以这个也自然是完成不了了,不过现在她也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只知道一定是不能让别人发现这个账本是她的,这个账本上面前前后后加起来少数也有十几万的样子,若是这个账本被人发现了是她的的话,再被古丞相知道了账本上面的数额,一定会问她那些银子是怎么来的。 难道她要告诉古丞相,她私自挪用了府里的银子道自己的口袋里,还是承认这些年买官买官的人都是经过她,她在跟古丞相吹耳旁风? 古丞相在家虽然不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在朝堂上虽然也不是一个公正廉明的丞相,可是他最多也就是贪污贪污一些小银子,对于买官买官那样的事情,古丞相一直是深恶痛绝的,若是被他知道了她买官买官,还不活活打死她? 想到这儿,二姨娘便是忍不住想要发抖,她做了古丞相那么多年的枕边人,自然是知道古丞相的手段是有多么的毒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