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可是,这种事还是会让他们陷入窘况,萧靳不是不会,而是不敢,他说过在周央没有心甘情愿的情况下,他是碰也不会碰她。 “侯爷你还等什么!大夫人身上的伤口倘若在不止血,恐会危及生命!” 他的手指深深掐进了纱布里,他的脑子里全都是挣扎,坐在床边,看着越来越虚弱的周央,心里是道义和指责的牵扯。 这个时候,周央也是明白了什么,赶紧挣扎起身,但是她身上的伤口让她不得不承受这份痛苦,泛白的嘴唇和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都在显示着她身上的力气快要用尽,她用虚弱的手轻轻覆盖在萧靳的背上,微微张合的嘴唇说道:“靳靳,你我已是夫妻,我的身子迟早都是你的,你就当帮我这一次吧,我真的没有力气了” 经过周央亲口说的话,他心里也渐渐放下了道义的谴责,颤抖的手缓缓伸向了她腰间的束带,他是第一次感觉这样的忐忑不安,若不是为了救周央,他几乎都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腰间的带子在力量的拉扯下,脱离开来,没有腰带的束缚,厚重的外衣也滑落了下来,因为有血染透,所以有的布料粘连在了一起,他亲自用手去慢慢拉扯下其他的衣服。 滑下肩两件衣服后,她的身上除了一件裹胸在身上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手臂上赫然的醒目的不是那一道长长正在流血的伤口,而是肩上手臂上的其他伤口,这一点出乎了萧靳的意料,他纵使知道周央曾经当过将军,可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伤口却永远地留在了她的身体上,看得就令人心疼。 他立即用手中的纱布为她按住伤口,还边向郭旋汇报着她的伤势。 “不对,侯爷你先看看夫人的后背,那里有没有明显的伤口?” 经过郭旋的提醒,萧靳小心将周央转过身子,她的发丝挽在一旁,看见后背的场景更加震惊,最明显的是她的左肩上有一个类似于箭伤的伤疤,伤口还未愈合完全,就在刚刚打斗的时候重新裂开了来,还流着血,以及其他的伤,萧靳最后都看不下去了,这还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吗? 他上次无意间闯见周央洗澡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伤,现在看得令人心痛,他也明白了,这大概也就是周央不想让他得到她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有,很多”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说。 “侯爷你帮夫人衣服脱完没有?” “没有” “没有你怎么去帮夫人上药?夫人身上有的旧伤还未痊愈,倘若这次不全部帮她上药,她可能会疼死,侯爷你作为她的夫君难道你不知道夫人曾经受过多少伤吗?” 这句话问到了萧靳的心坎上去了,当初在西北镇的时候,周央也是这样拼了命地保护他,他竟从未注意过周央身上留下的这些伤口,就像一个个烙印,在无形的述说着她的过去。 他用手慢慢解开了她的裹胸,她的整个身子正渐渐显露在他面前,这是一个女孩子最后所保留的矜持,全都在他眼里。 后背上全都是伤口,将新鲜的血液流过伤疤上。 按照郭旋所说,先用纱布替她按住伤口止血,让后再用药来为她覆盖伤口,并且用纱布裹好,辛亏她只是流血过多,而未伤及筋脉,只是有的旧伤不得不注意,还得用药来恢复。 其实在褪去衣物的时候,周央脸都红了一圈,只是她假装撇在一旁,萧靳才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