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自从那四朵花被我撵走后,着魔宫中一向不敢打教主主义的女人门更加循规蹈矩了,看的我满意的不行了。而且这宫中四处流溢着神秘没测,高不可攀的教主,只要又教主夫人在旁边便会有野兽变成兔子的传说了,所以这宫中的人见到我的时候比见到范时脚还多抖了几下。这传闻传到我耳中时,我狠狠的踹了段一脚,而范却毫不在意的抱着我轻柔柔的笑着。但是日子又显得无聊了,连女儿贝贝也吵着无聊,虽然这宫中的小帅哥也不少,但是因为贝贝时教主的掌上明珠,所以那些小帅哥见到她时怕比爱多,所以这个小色女便整天吵着要见她的靖哥哥,也就是八王爷的儿子。呆子,我们带着她去八王爷府溜达一圈吧,女儿吵的实在不行了,我只好抱着她找范流源,这在魔宫比在皇宫最大的好处便是随手都可以出去。那明天走吧,范柳源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在女儿脸上亲了一下。突然一条身影站到我的身后,在贝贝嘟起的小嘴上重重的波了一个,段清狂嬉皮笑脸得意的笑着:雪儿你女儿的初吻可是我的了。一阵狂风刮起,范柳源怒气冲冲的挥着掌冲向段清狂,段狼狈的躲闪着,头发被掌风刮的乱七八糟。我使劲的擦拭着女儿的小嘴,然后又亲亲她的小嘴,不住的念叨着:贝贝,那个色朗的吻不算,你的初吻时娘亲的。小贝贝似懂非懂,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范跟段飞来非去,兴奋的咯咯笑个不停。次日,一进王府,八王爷见到我们又惊又喜,而贝贝早已投入她的靖哥哥的怀中去了。来看我了?八王爷也不介意范柳源在一旁,伸出手便爱怜的摸着我的脸。是啊,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大哥了,我笑着拉下八王爷的手,拖着他一边走一边大声的说着,而大哥二字我特意的强调着,八王爷的眼中闪过一丝的苦涩,却也满脸笑容的跟着我走。我有些内疚的望着他,虽然明白他的爱意,我却无法将自己割成两半,所以在进魔宫之前,我干脆认他做大哥,也让我们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有个了断,而干兄妹这个关系让我们相处起来也更加自然。在王府中住了几天以后,八王爷来找我,脸色有些奇异的对我说:皇上要选秀女,那你进宫一趟!选秀女?我错愕的睁大眼睛,范柳源也是微微一愣,我们面面相?。再一次进宫,恍然若梦,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陌生,一路上,认出我来的太监宫女都大吃一惊又都恭恭敬敬的跪下叩首。走入御书房,便看见皇上有些呆愣的盯着一堆画纸,我环顾着四周,这里的摆设,依旧,只是物是人非,当初与皇上欢闹的一幕幕竟然历历在目。皇后,皇上走了下来,将我拥入怀中,叹息的叫唤着。我一恍惚,似乎又回到了过去,与皇上爱过狠过的日子竟然也如此怀念。我回过神,轻轻的推开他,笑道:皇上,您不是让我来挑选秀女吗?皇上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嘴里却故作轻松:是啊,朕想找皇后给点意见。桌上摆着一叠厚厚的图像,我走过去一张一张慢慢的翻看,这些图像上的女子个个花容月貌,或许天底下所以美丽的女子都在这画纸上。而皇上拥有着天底下很多的美丽女子,而皇后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而已,我的心里涌出难言的苦涩,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悲哀,或是无奈。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这个也行,我慢慢的挑选着,一张张的翻开,却久久没有听到回应,我忍不住转过头,却看见皇上痴痴呆呆的盯着我,幽黑的睦子如火焰般燃烧着。我屏住呼吸,轻声呼唤:皇上。他似乎幌过神来,将视线移到我手中的图像,低声问:选好了没。可以了,我将手中的图像递给他。他翻看着,却有些心不在焉,因为我发现他拿着的画像是倒立着的,我也不作声,没有提醒他,他将画像丢回桌上,淡淡的说:都可以,很美。那我告退了,我起身便走。一只手臂猛地将我拖入男人的怀中,皇上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喃着,你难道就不愿意多陪朕一会吗?皇上,我用力挣开他的桎梏,转过身,却看见他一脸的悲哀与绝望,我忍不住心一阵的抽搐。他慢慢的跌坐在地上轻喃着:朕选秀女,朕一位只要天下的美女摆在朕的面前,朕就可以忘记你,可是朕做不到,朕走到每一个女人面前时,看见的都是你的身影,你的笑容你的声音在朕的脑海里怎么挥散都挥散不去,朕真的很努力的忘记你,朕真的很努力了。皇上,我慌忙抱住他用力吹打自己脑袋的双手,你不要这样啊。皇后,你告诉朕怎么办,皇上抬起头绝望的盯着我,那眼神让我的心也跟着颤抖。我苦笑着抱住他的头,老天啊,如果爱情是这么的折磨人又何必不应该相爱的人相爱了。良久,一阵惊惶失措的脚步惊醒了我们,一个太监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皇后,八王爷说贝贝…贝贝…出事出事了。贝贝出事了,我触电般身体一僵,拔腿便飞奔,皇上也紧跟着我们跑出去。八王爷府内,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凝重,范柳源的脸上也是阴沉密布,看见我时第一次没有向我露出温柔的表情,八王爷低头咒骂着自己的儿子,段清狂脸上慵懒的笑意也拢去,而阿利雅皱着眉头捂着用白沙包裹着,隐约可见的的血丝的手臂。贝贝怎么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了。你问问这个小兔崽子。八王爷狠狠的推着一脸惊吓而不住抽搐的儿子。靖儿怎么了,我拉着小宇靖的手?贝贝被抓走了,小宇靖呜咽着。我脚一软,身边的皇上即使将我扶住,我推开皇上,继续问面前的小男孩:贝贝怎么被抓走了?贝贝说要吃糖葫芦,我就带她去买,然后有一个女人抓住她……呜呜哭声更大了。阿利雅接过话,我当时见他们没有回来就出去找,结果看见一个全身白衣的女子抓着贝贝,我便过去抢,结果技不如人,贝贝没有抢来,自己却受伤了,姐姐对不起。阿利雅说着眼眶都红了,我慌忙安抚她:这不关你的事,你的伤有没有事,还有你有没有看清那个女子的脸?阿利雅摇摇头,我没看情那个女子的脸,她带着面纱,只记得她一身白。我突然方寸大乱,范柳源走过来轻声安慰我:别担心,贝贝不会有事的,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我抓着她的衣服,眼泪直往下掉,我现在才明白,孩子真的事娘身上的一块肉,再冷静再绝情的母亲碰到自己孩子出事了还是忍不住害怕担忧。传令下去,封锁城门全面搜索一个白衣女子和一个三岁女娃,皇上已经沉声向一旁的侍卫吩咐。八王爷和段清狂也询问着一批批打探回来的人,却都是失望的摇头。怎么办怎么办,我靠在范柳源的怀中,只会掉眼泪,第一次感觉道自己竟然是这么的脆弱。范柳源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却不知道无何安慰,所有的人都担忧的望着我。几天过去了,皇上,八王爷已经动员了所有的人,回来的消息却只是那个女人再哪里再哪里出现,却因为孩子在她手里不敢硬碰硬。不小心又被她给溜走了,我一脸几天食不知味,不过确定孩子一直还安全着,心也放了些。休息一下把,看见那个呆立在黑夜中的我,范柳源心疼的将我拥入怀中。睡不着我叹息着。你眼圈都黑了。你还不是,都成熊猫了,我们是熊猫夫妻,我苦中作乐。睡觉,范柳源不等我抗议,打横抱起我就走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