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遗憾吗？”顾小钱接着问道，好像应问心惦记的那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似得。
遗憾？
应问心想点头，但最后又摇摇头，说道：“在幻界里他对我说，他的心很小，只能住下一个人，可是这个人入住的时候，就告诉他，这辈子都不会走了。”
虽然这是应问心的幻界，虽然幻想出来的林越说出的话，也许现实中的林越永远也说不出来，可是顾小钱就是觉得很受用。
顾小钱微微眯着眼睛，用手捏了捏应问心的胳膊，认真地说道：“小心，你很好，你真的很好，你眼里的林越也许也很好，可是他和你在一起，也许就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了。”
顾小钱想到刚认识林越的时候，他那胆小的模样，总是说着一些让人误会的话，什么我想摸摸你，什么求求你之类的。
但是现在的林越，好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脱胎换骨变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林越变化的时候，应问心才遇到林越，敢问应问心先遇到林越，还会喜欢那么没用胆小，窝囊的男人吗？
答案谁都不知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应问心点点头，显然还在回味自己的幻界。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顾小钱很纳闷，怎么自己就一直无法从幻界里面出来，而其他人都会出来？
“因为你。”应问心看着顾小钱，淡淡地笑道。
顾小钱挑眉，应问心看到顾小钱诧异的表情，笑着说道：“一开始我并没有认识到自己陷入幻境了，只是一味追寻着林越的脚步，但是你忽然出现了，在他还没说那些话的时候，你忽然冲过来，抱着林越的大腿哭着求他别离开你。林越没说话，你就赌气跑了。”
顾小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好像在问应问心：你确定你没搞错？我会抱林越大腿哭求，这么没种的事，会是她顾小钱做的？
应问心笑着点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的，这才让我起了疑心，你跑了之后，林越才对我说的那些话，又让我迷茫起来，然后拿出鞭子抽了自己一下。”
顾小钱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应问心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抽自己都能下得去手，我真佩服你。”
辟邪在那边一言不发地听着，好像也在想着什么事情，顾小钱刚想问她怎么了。
应问心的声音打断了顾小钱，应问心说道：“后来我发现不疼，于是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