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药香味,从屋子里漂出来。 纳兰初雪坐在花园里晒太阳,也能隐隐的闻到这股令她混身舒服的味道。 看来莫里傲配置解药完工了。 不愧是高给治疗师,她仅等了一个上午就收获了成果。 “吱。”一声,紧闭一早上的门打开了,莫里傲慵懒地倚靠在门槛手里掂量着一个瓷瓶子,坏坏一笑的看向纳兰初雪说:“想要吗?” 纳兰初雪一双迷人的星眸闪着欣喜若狂的表情,傻傻乖乖的点了点。 “想要没门,你必须满足我一个条件,可以考虑给你。” 纳兰初雪一听,暴跳如雷指着莫里傲大声的吼叫的说:“凭什么让我满足你?药材可是我辛辛苦苦寻来跟你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再说你是主动让我拿药给你,你只不过帮忙炼丹而已。” “凭什么吗?”莫里傲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邪魅笑容满面将纳兰初雪打量个遍的说:“三年前街道上你过的话,可是有好多还记得。” “你无耻,休想。”纳兰初雪一听莫里傲提到当年的旧事,急躁的跳起来骂向莫里傲说。 “是吗?那这药你是不想要了吗?”莫里傲故意的打开瓷瓶,用手轻轻的扇舞着瓶口,淡淡的一股药香味就从瓷瓶里漂流出来。 勾得纳兰初雪直楞楞的看着瓷瓶移不开眼睛。 “换一条件吧。”她最后经过许多挣扎,妥协的态度软软的语气说着。 心里却在将莫里傲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个无数遍。 莫里傲走近纳兰初雪痞味十足爽朗一笑的说:“行,陪我睡一床。” “休想。” “休想。”两道声音的同时回复,惊愕了莫里傲,待他看清从屋顶上飞翔冲下来的枭夜赉时,他已经和他交上手了,目标直接抢他手里的瓷瓶子。 纳兰初雪见他意外的出现,眼里溢满了喜形于色,目光锁定着他与莫里傲的交手。 “小心,他身法鬼诡。”纳兰初雪对着枭夜赉好心的提示着。 莫里傲一听后脸色更加的阴沉,黑沉沉压抑情绪激扬,变化出手的力度,他使出全力攻向枭夜赉恶语的问:“你是她的谁?” 他第一次遇到劲敌,手上更是没有退让意思,高手的对战,很快惊动里莫府里的人们纷至沓来。 “莫家主,要帮手吗?”莫府里的护卫全出动,将他们三个人包围在里面,其中一个纳兰初雪见过几次面,是莫府的管家,他似乎很了解莫里傲的本事罢,仅淡淡的一问,一点也不担心他们的家主会出事。 “不必。”莫里傲一边与枭夜赉应战一边回答他管家的话。 纳兰初雪站在他们俩人之间,看着天地间因为他们的出手,幻出瑰意琦行的光芒,振动的她站下踩着的地面,都在颤抖着。 莫府的管家见状,带着护卫们退离了他们三人远远的围观着。 曾经美不胜收的花园,一瞬间毁于一旦。 飞扬着红色的泥土和残损的花枝叶上演了一场仙女散花,纳兰初雪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刻意的闪开因为他们战斗,破坏的泥和花残渣。 她仰望着头,看着他们两个人,伤到谁她不愿意看到。 纳兰初雪皱着眉头思索着如何让他们俩个人停手。 “不要打了。”她试试的呐喊了一声的说话。 “闭嘴。” “站一边,乖。” 莫里傲和枭夜赉同时回应着纳兰初雪的话,手里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顿下来的意思,反而打的更加激励机制。 “你们俩个在不停手,我走了。”纳兰初雪佯装要离开的样子对着已经转移战场打到屋顶的俩个人说。 “走吧。” “嗯,你回去,丹药我帮你取回来。” 纳兰初雪一听他们俩人的话,气的直翻白眼,这算什么事情,她成了空气,无关紧要了。 那么他们为何还动手呢? 起因不是因为她吗? 真搞不懂男人的心,猜也猜不透。 纳兰初雪气冲冲走出院子,刚到半路遇到一个熟悉的人。 一刹间,冲走了她脸上的阴云,高兴的跑向俩人说:“老人家你来的正是时候,莫里傲和…。。和我朋友打起来了,我劝不住了。” 毁掉莫府事小,伤到枭夜赉事情可就闹大了。 老者抬起残疾的右手,捋顺了胡子悠闲的说:“不急。” 反倒是小男孩三年不见,长高了许多,都高过了纳兰初雪,他呆呆地看着纳兰初雪好半天,才从记忆里找回曾经的事情,指着纳兰初雪高兴的说:“仙女姐姐是你啊!” 男孩心里一喜,没有想到,他的大师兄,还真为眼前的美人和别人打架了。 这可上师傅为他臆测到事情。 当时,大师兄还满不相信的拍着胸脯说:“笑话,我会为一个女人和别人动手。” 师傅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说:“嗯,你还有性命之忧。” 莫里傲一听,更加的不信说:“和别人打架就不可能了,还为一个女人失去性命,师傅你是不是想让我不娶媳妇,故意这样乱说啊!” “师傅的手为何残了,你知道的。你的事情是在它没有受伤测算出来的。”莫里傲的师傅,轻抿一口清茶,伤怀的眼神看着眼前青出于蓝的莫里傲认真的说。 莫里傲一听,从此以后还真远离了女人这个词的动物。 老者身边的男孩一听纳兰初雪话,高兴的对着老者说:“师傅你的话灵验了。” 纳兰初雪一听男孩的话,莫名其妙的看向老者说:“什么灵验了?” 老者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看向天空里的幻丽的斗气波力量说:“快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他大老远跑回这个伤感的地方,就是想救莫里傲一命。 纳兰初雪更加摸不着头脑的看向老者在男孩的搀扶下,急步奔向正在恶战的地方。 心里莫名的不安,慌乱的追赶上了老者和男孩的身影说:“等等我啊!” “丫头你快一点,不然你男人就要….”老者的话在转角处消失不见了,纳兰初雪一听,老者可真是神了,尽然知道她和枭夜赉的事情。 你男人,纳兰初雪脑海里一直回味这个词意,嘴唇一扬笑开了花,但转念一听他刚才说什么就要? 莫非是就要死吗? 纳兰初雪心乱如麻,顾不上暴露的事情,飞身一跃穿梭过屋顶,凌空飞向满天的白色光芒的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