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沿着屋瓦流下来,溅到了长廊边缘。 纳兰初雪端着两份经过千辛万苦学习的炒年糕,看着外面的雨水,对着飞鱼说:“盒子呢?” “哦,马上。”飞鱼快速的明白了纳兰初雪的意思,转身打开柜子,寻来一个红漆盒子,纳兰初雪忍着碗的烫手,将它们端入盒子里。 一路拎着盒子,跟随着前面撑伞的飞鱼,心情悦乐的哼唱小曲,脚步轻盈,心里暗自己得意一片,这可是她自己亲手做的美食,回去她一定也做二份给哥哥和母亲吃。 飞鱼走上前,轻轻的叩门,屋里响起了,淡淡的迷糊的声音说:“进来。” 纳兰初雪一跨入门里,就迎里了莫里傲的谩骂声说:“你做满汉全宴呢?这么等才好了?” “我去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只你硬要说什么,要做到你愿意吃为止啊?这会报怨给谁听呢,自己挖坑埋自己活该。”纳兰初雪说完话,啪的一声将盒子放在桌面上。 一路来的好心情,全在进门这一刻被莫里傲浇灭了。 她没有好脸色的甩给莫里傲一看外面的天空,她现在可是想做一次,给哥哥吃,母亲怕来不及了,这么晚了,也许睡了吧。 “你还有理了,自己笨怪谁呢?拿出来我尝一尝,会不会毒死人。”莫里傲放对手中的书,径直走向桌边,飞鱼眼明手快的为他拉开了椅子,他懒洋洋地倚靠着椅背,盯着盒子说。 纳兰初雪气头上不愿意动,飞鱼和她处了半天,也知道她的一点点脾气,不由的走上前,帮她打开了盒子,做和事佬的说:“家主,纳兰小姐,第一次做是有一点难,不过她为了能让家主满意,割伤了手,也没有放弃唀。” 飞鱼的话一说完,两份色香味俱全的辣炒年糕,就摆放在他和她的眼前。 莫里傲似是未听到飞鱼说纳兰初雪手指受伤的事情,拿起筷子就开动眼前的美食,他不放心的轻轻咬了一口,细细的品尝,优雅的似是品红酒。 他浅尝了几口后说:“还可以,吃吧这可是你自己的劳动成果。”这么说着拿起筷子轻轻的敲了敲盘子边缘,催促着正在生气嘟着嘴,甚是可爱的样子。 纳兰初雪瞅了他两眼,微微转动了,身体面向外天的天空,眨着一双迷人星眸幽幽的说:“你就不怕我下毒闹死你吗尽然敢吃?” “不怕,我就是一名治疗师,中毒了会自己解决。”你的毒我能都解决,还有什么毒是我不能的吗?一脸惬意的样子,又夹了一筷子细嚼慢咽的品尝着,似是他一点也不饿般,优雅迷死一旁边站的侍候的飞鱼。 “哦也是,我可以回家了吗?”今天累了一天了,完全就是奴婢的命,小姐的身体啊。 “吃完它。”莫里傲随着的纳兰初雪脸面向的天空方向,深深的看了一眼说。 “吃完就可以回家了吧?”迫不及待的纳兰初雪忘记了食不语的礼仪,不依不饶的问着。 “笨,是啊!”莫里傲心里一火,大声的吼向纳兰初雪说,他就这么不招她喜欢吗?令她如此的想回家了。 “哦。”得了准令,纳兰初雪粗鲁的夹起一片又一片的往里嘴里塞入,吃相特别的狼吞虎咽,咽得她的她直翻白眼皮,可怜的桌上一杯水也没有,她直咽的脖子处难爱。 “滚。看着你这样子心里烦,明天记得来早一点,早敢让我派人去接你就死定了。”我就变着花样的玩死你。 纳兰初雪吐气,话也没有说,囫囵吞枣的咽下后,未等飞鱼的相送,按照来时的记忆,一个人奔向侧门而去。 黑灯瞎火的街道,路面湿滑一边,一股冷风吹来,纳兰初雪紧紧的抱着手臂为自己取暖。 她不愿意在外的暴露无遗她会真气的能力,底牌越多打起来越舒爽。 纳兰初雪早上来时,陈叔无辜的消失,导致了她回去无车子可坐。 她一个少女,孤身一人行走在阴暗的街道,引来许多晚归的路人侧目,更有一群喝醉酒回家的醉鬼,跌跌撞撞的吆喝着淫猥的话说:“前面的小妞,等一等爷啊?” 三五成群的酒鬼,哄堂大笑,路边的摊主们,冰冷麻木的表情,似是见多的夜晚这样的事情。 小吃摊上传来碗碰碗的声音,却未有一个人站出来,止戈为平。 纳兰初雪当作没有听见,慢悠悠的走在清冷的街道上,看着路边摊上都没有卖什么东西,可有没有她需要的。 女人的购买力是很疯狂。 “吆喝,阿三,小妞不理我们,我们追上去吧。” “嗯。”看着她的背影就已经抓心挠痒痒痒,更不用想正面会是何等的姿色了。 “走。”此人一句话后,三五群酒鬼,你推我搡的就朝着纳兰初雪而来。 其中有一人,刚要碰触到纳兰初雪的衣角时,一道不知何处飞来的斗气波力量,击中,手背瞬间肿胀的起一个青紫的色胞团。 “哎,是谁鬼鬼崇崇,有本事给大爷出来,一对一的打。”酒壮人心一点也不假,平时半调子的人,这一刻,三杯酒下肚后,自己是谁都不分清楚,更何况他面对的会是谁了。 纳兰初雪一听身后的酒鬼哎呀一叫声后,迷惑的转过身去一看,却引起了另外几人的口水四溢,双眼色迷迷的狠盯着纳兰初雪的****说:“小妞真正点啊!” “爷,一生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 “还等什么,兄弟们上,抓回去大家一起享受。”此人的话一落地,三五成群的人,纷纷蜂拥而上,追向几步远的纳兰初雪。 纳兰初雪浅浅一笑,看向手背被打伤的人,一双迷人的星眸,在斜鬓发的掩饰下,贼溜一转,最后目光停在一处,屋瓦上面。 “你莫非想要他们占了我的便宜才出手吗?”她以为会是尉郝天,可是等人飞身而下,一脚扫横踢飞三五成群的酒鬼如断线的风筝掉落的远远,英姿焕发的背对着她,一甩裤腿傲然屹立如冰天雪地的一颗松。笔直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