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多出来一个人,令纳兰初雪和采药的中年男人的对话打断了,嘎然而止了!
纳兰初雪不语,呆看着采药的中年男人如何表态?
采药的中年男人双手紧捺住背篓筐的带,警惕的眼神扫量了一眼瘦猴,只见他一身灰袍,一看就是下人装扮,不似眼前的少女有金卡在手鄙夷的说:“你哪里冒出来的?买的起吗?”
“我家爷有的是钱,就怕没有货花钱。让我看一看,是真吗?这年头假货到处窜,小心被骗财啊姑娘!”瘦猴从怀里掏出一袋鼓囊囊的锦囊,听着金币碰撞发出诱人的声音,采药的中年男人眼里一闪贪婪。
“切,谁不知我白书采药几十年,专靠这手艺吃饭?只许看,不许摸。”他卸下背篓筐,弯腰将被破旧的布包裹着的四季之初开的花瓣取出来,如剥蛋壳般一点一点的剥开布,顿时,阴暗无光的巷里,又晃四色光芒的交辉。
“的确是真啊!出价吧,我要定了。”瘦猴一双角眼如见珍宝的呆呆的看着四季之初花瓣坚定的说。
“二十砖!”采药男人小心翼翼的包裹好药放于背篓中说。
瘦猴一转身一晃到他的背篓后,伸手拿起被破旧布包裹好的药说:“给钱!”一手交钱,一手拿着药就要转身离开。
“站住,没看到本姑娘站在这里?放下药。”纳兰初雪吼向背对着她的瘦猴而说。
几秒后,瘦猴转过身来说:“他收了我的钱,这药本该是我的。”
采药的男人,再次背起篓筐看向他们俩人说:“我赶着回家,反正卖谁都一样,你们自己协商!”一紧背带,抛着满满一袋的钱就离开了。
“你也给本姑娘站住!”纳兰初雪一把抢过他手中正抛的欢的钱袋,反手就甩给了瘦猴脸上,她从怀里掏出几张票,塞到了采药男人的手中说:“现在,他收的是我的钱。”话音一落地,她快速的奔向瘦猴抢走了他手中的布包裹着的药,一溜烟的功夫就奔出巷里。
留下脸被钱袋打的红肿一边的瘦猴,和拿着二张轻漂漂票的采药男人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不见时,转身对着脸肿起来的瘦猴说:“你演的也真了,怎么不闪开那一下啊!”真成猴屁股了,中间一片红色。
“不这样,你以为凭她一个废柴无半点斗气的女人,能从一个白银星斗气武者高手里抢走东西吗?”他歪着嘴,忍着脸上了一阵一阵的痛苦说。
“唉,这票好眼熟!”他拿着银票,左看右看最后停在一个枭字印泥章上面,恍然大悟一脸苦笑的看着瘦猴说。
瘦猴见他笑的比苦瓜还丑的样,伸手间抢过银票一看,晃然大悟的说:“爷的银票啊!”
“唉,那一天爷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阴暗的巷里俩人勾肩搭背的猜测着爷消失之前的事情。
回到酒楼的纳兰初雪,斜瞄了一眼门口站着的翠儿,一越而过上了楼。
“小姐,福字间。”翠儿提裙跟着纳兰初雪身后说出房号说。
纳兰初雪推开福字房,快速的关上,将身后的翠儿也关在了门外。
“小姐,你……,你饿了吗?奴婢去准备。”翠儿吞吞吐吐间忍住气,恭顺的说。
“弄清淡一点。”春分时节,这里天气却怪闷热,她推开了窗棂说。
“是!”翠儿踏着木板楼道离去。
纳兰初雪从怀里取出了破旧布包裹的东西,一股淡淡的玫瑰花味漂出来,她脸一惊,快速的打开布,呈现在她眼前是一枝盛开的红色玫瑰花,没有四季之初花瓣的半点影。
她一怒扔掉花向窗外时,只见一张白纸轻舞飞扬,漂荡在窗外的世界中。
纳兰初雪一急,手捏裙摆破门而出,急步下楼,来到酒楼门外,只见轻轻的白纸几起几沉最后落地挂在树梢上面。
她拾起地面的小石头,准确一掷向白纸处,它轻轻漂扬几下后,落地纳兰初雪的手心里。
几个小小的字跳入她的眼里。
“还爷的纸来!死女人!”
纳兰初雪气火攻心,一怒捏搓着手中的纸,瞪着一双怒火燎燎的眼眸,一吼叫看天的说:“我咒你上茅厕没纸用!”
一片翠绿青葱的竹林深处,屹立着一间小小精致的竹楼。
“爷,办好了!”瘦猴低着头,将一个锦盒轻轻一放到竹桌上说。
“她最后说什么了?”一抹紫衣男人看向刚进门的国字脸型的男人一问。
国字脸型的男人犹豫间,被一记犀利冰冷的眼眸一瞪,慌忙的说:“她咒爷上茅厕没……没纸用!”这不是让爷用手……。
紫衣男人正浅饮竹宴茶,一听团的话,瞬间秒喷瘦猴一脸的茶水。
“她真……。”真俗气,这样的话也只有她说的出口了,不愧是东临大陆上出名的废柴二号美人。
书呆见气氛沉重,躬身走上前几步的说:“爷,再下研制出你中了二次毒的解药了。”将怀里白玉瓶恭恭敬敬的递到了紫衣男人的手里。
“她真废柴吗?”看着手里的药瓶,想起了他二次深受她的毒雾所害,不由的站起身来,双手托于后腰处,看着外面一片绿油油的风景疑惑的说。
“当然废柴了,都让咱们英明神武的爷戏弄的团团转了。”人异口同声的拍起马屁的说。
一听这话,紫衣男人一气,配方单还在这死女人手里呢?他神武在哪里了?一怒吼说:“滚!”世上独一无二的传承之地里弄来的最全面解毒配方单,就这么让她弄没了。
枭夜赉气性一急,胸口一阵抽搐的痛咬着他难于呼吸,一口黑血喷溅而洒到了外面的竹杆上,如一朵朵的盛开的梅花娇艳鬼诡。
“爷,你没事吧?”团推开门就窜到了虚弱的枭夜赉身边,扶着他一问。
“实在不行,硬抢回来!”瘦猴一看主嘴角的血丝,眼神一戾的说。
“就是,一个臭女人而已,爷就是心软了!”书呆说心软时,他都心虚了,爷若是心软之人,那么世上无好人……
“行了,这是爷和她的事情,就不信收拾不了她。”人站成团,将各自体内的斗气注入了枭夜赉身上,压住了他的毒性,无奈的摇点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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