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言止还有这么大这么奢华的别墅
那他住在那个温馨的小窝里是干什么。
鸢尾脑中随便思量了一秒,就跟着薛逸走到了言止的房间。
她微微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就已经让她有些震惊。
上的言止,面无血色,发白的唇微微紧闭,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浸湿了他的发。
全身都缠着血色的绷带,虽然采取了紧急止血的措施,但是还是能感觉到鲜血不断在溢出。
他微微抬起头,左手拿着消毒锅的镊子,取下插在右手胳膊上的玻璃碎片
鸢尾有些难以置信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伤成了这个样子
她走过去,夺过他手上的镊子,哽咽说:“我来帮你”
“你”
言止看到鸢尾的那一刻,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害怕,甚至比身边的那颗炸弹爆炸的时候,还要怕上几倍。
因为这个女人看到自己最脆弱的一面,他怕在她面前丢脸,更怕她受不了这样面目全非的自己
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总是要面子的。
哪怕是言止
但是无论又多怕,言止都不会把心底那些不好的情绪展现在自己的脸上,轻易让人捉摸。
他随即把怒目看向了站在门口低头认错的薛逸,薛逸怎么在这个时候,偏偏把事情告诉了鸢尾
“别动”
言止一愣,皱起了眉头,有些疼。
鸢尾居然用命令的语气斥责了一声,极其认真地取下他身后最后的几块玻璃片。;;;;;;;;
沾满鲜血的玻璃片让人看着发颤,这么大的一块玻璃插进人肉里是多疼
鸢尾曾经也是感受过的
“疼吗”
“不疼。”
“少骗人,肯定就是很疼”鸢尾小心地用绷带把他伤口缠好,一脸心疼。
“你心疼我”言止此时的脸上多了几道浅浅的血疤,但是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帅气,反而在他白净完美的五官上,增添了几分沧桑的帅气。
鸢尾脸一红,说:“你是个病患,就算是我心疼你,那又怎么了”
“难道,只有对病患的心疼”
“不然呢”鸢尾用力猛扎了一下他的绷带,言止又皱了皱眉,说不出话。
鸢尾检查了一下其他的伤口,基本都是不能看的
“小小小怎么样了他知道这件事吗”
“我不敢让他知道,他还小,不应该担心这种事。”
言止微微颔首,“嗯,谢谢你。”
她装作没有听到那声“谢谢”,忧心忡忡地说:“医生呢医生在哪里”
言止显得很淡定,霸气得声音仙子阿听起来有几分虚弱,“我没有叫任何医生。”
“没有医生你伤的这么重,怎么能不请医生来帮你治疗呢”
言止的语气突然变得格外认真严肃:“鸢尾,今晚的行动是不能公诸于世的,不然对总理,对国家,都会有不好的影响。对外宣称,只有向泉强一人死亡而已,要是我受伤的消息传出去,外界肯定会掀起风浪,到时候事态的发展,一定会超出人的预料。”
鸢尾着急地说:“你说这些我都听不懂我只知道,生病了需要医生来治疗,不然,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没命的”
“放心,我的命硬的很,说白了就是一些皮外伤,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里有薛逸,和几个最值得信赖的兄弟,他们都懂处理伤口。更何况,还有你,不是吗”
“可是”
“还说你不关心我”言止的眼神变得炽热无比,不知道什么时候,鸢尾的脸就跟他的脸凑得很近。
下一秒,两个人就要亲到了
有些不知不觉降临在这个房间,鸢尾的脸也由白变得红扑扑的。
“要不是关心我,何必总是劝我找医生,还不是害怕我死了,你要守一辈子寡”
“你说什么呢”
鸢尾用手推了推言止的胸部。
言止皱眉喊叫了一声,胸部的伤口又溢出了一些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怎么会突然又流了那么多血是不是很痛啊”鸢尾急得快要哭了
言止忍过疼痛,又是一脸淡定。
“这样就不痛了”
他用缠着绷带的手,一把控制住鸢尾的后脑勺,往下一摁,两唇火热相贴。
鸢尾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言止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强吻自己
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了,她害怕自己乱动,又扯破了那个伤口
反正刚刚自己弄伤了他,既然他觉得这样子不痛
就当做是补偿吧
突然,薛逸把门给打开,看到两个人居然在上接吻,忙羞得地下了头。
我们家言少病得这么重,都不忘记谈恋爱调,也是够可以的
鸢尾听到有人进来,忙扶着,抬起了头。
扫了一屋子的雅兴
言止差点都以为这个薛逸今天要跟自己作对
“什么事”言止没好气地问。
薛逸继续低着头,“言少,晚会上其他受伤的人都已经安置妥当,没有什么重伤或者死亡的人。但是外面媒体的追得特别紧,虽然俞总理已经出面安抚过群众和媒体,也跟所有人说过你没有受伤。但是,好像见不到本人,所有人都不太愿意相信。”
言止面色一沉,“看来,还是要我出面”
鸢尾着急地插话,说:“你都这幅德行了,出什么面”
言止虚弱一笑,对薛逸说:“先跟媒体说我脸上受了小伤,身为明星,不方便面对镜头。我过几天就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大众面前。”
“言少”
“就这样说,别犹豫。”
“是”
薛逸为难地退下了,他虽然不太同意言止这种冒险的做法,但是他必须要服从言止的命令。
晚上,鸢尾又陪了言止一会儿,就要离开。
言止一把艰难地抓住她的手,他此刻的语气没有命令和霸道,更多的是在跟鸢尾商量博得她的同情,“今晚就别走了,反正你都知道了我受伤的事情,就留下来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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