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我爹他……!”文娘紧张了。
“一时受不了打击,昏死了,大夫检查过,说他身体无碍就是心病,时间长了会好的,你不必忧心!”明月随口道。
“什么心病?”想到昨日的家庭会议,文娘心情郁闷,她还在襁褓中,父亲就外出行商。
十几年后才重聚,父女完全是陌生人,明眼看出,父亲只宠爱妾室,眼中根本没有母亲。
替母亲委屈,好在母亲有管家权,心态也正常,父亲却处处不满,竟有休妻之心,母亲则很强势,她都看不懂了。
“难道是为了哥哥的婚事?”她实在想不到别的,犹豫片刻,鼓起勇气问道。
明月撇嘴道,”不相干的,实话告诉你,昨夜他那爱妾跑了,你爹被美人抛弃受不了打击,当场气撅过去了。”
咂咂嘴,“男子汉大丈夫,心眼比针鼻还小。”
文娘愣住了,“什么?姨娘逃走了!”
“那般绝色美人怎肯为妾,她是被你爹拐骗来的,太漂亮的女人留下就是祸害,走了也好!”
送给女主一番造化,往她身上泼个脏水,不算什么,明月完全没压力。
“天呐,他居然是这样的人!”文娘惊骇,不知道指的谁。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迟早要嫁人,以后当家作主,不管对人对事都要留个心眼。”明月教导她。
文娘连连点头,“女儿记下了,我想去看看爹。”
“算了吧,新媳妇马上要进门了,我这边事情好多呢,留下帮我!”
三天时间转瞬即至,金家张灯结彩迎娶新妇。
金雪松病了一场,惊吓过度,身体无碍,精神却有些恍惚,随人摆弄去迎亲。
陈家看见新郎,终于明白大富之家为何会求娶自家的老姑娘,金雪松模样不错,就是目光有点呆滞。
怀疑是傻子,陈父觉得愧对女儿,想悔婚,陈姑娘却愿意。
“爹,此人还算正常,最多有点缺心眼,若样样都好,人家也不会娶我,您放心,女儿嫁过去不会吃亏的。”
陈父还是同意了,新娘子接回来了。
孙子大婚,金老头必须到场招待宾客,没看见儿子不免疑惑。
来宾询问,明月就强颜欢笑,“相公身体欠安,不宜操劳,就不出来了,诸位见谅!”
众人惊讶,金老头却害怕了,明月含含糊糊解释,说金以寒在外多年,身体早有隐疾,早早娶儿媳有冲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