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陶夭夭失望的是,里面根本就没有关于琉璃的东西,不过她倒是发现了些好玩的事情。
里面有一个小人,小人的上面写着一个生辰的日子,扎着几根针,这明显就是巫蛊之术。
传说中这样做,就可以让你希望的人死掉,不过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陶素氏竟然会信这些,陶夭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暗的记下了这个生辰,等着以后有机会了,一定要探听到这个人到底是谁。
不过这根本就不是陶夭夭关心的事情,无论陶素氏和陶春妍怎么样,陶夭夭只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够好好的活着。
日子仍然按部就班的过着,陶夭夭和陶春妍仍然虚与委蛇的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只是她们的口风实在太紧,无论如何,陶夭夭都探听不出半点琉璃的下落。
“夭夭妹妹,你看姐姐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陶春妍满面春光,迎着春日的暖阳,看起来倍觉舒适。
“大姐总给我带好东西来,我又不能给大姐什么,实在是惭愧的很。”
“有什么好惭愧的呀。”陶春妍热络的拉着陶夭夭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
“这是大姐从京中最有名的医馆买来的美容药膏,据说只要擦在脸上,脸上长的什么东西都会慢慢的消失,而且皮肤还能变得白皙细嫩呢。”
“是吗?”陶夭夭拿过那个精致的小盒子,仔细的瞧了瞧。
“那是自然了,大姐前些日子就买了这东西,因为用着不错,才想着拿给妹妹的,妹妹虽然是天生丽质,可谁也不怕更漂亮,是不是?”
陶夭夭点点头,将小盒子放到了一边,“那倒是呢,看姐姐皮肤这么好,这东西一定是错不了,我一定也要用用看。”
“今天花园里的花又新开了不少,你陪大姐一起过去看一看吧。”
“好。”陶夭夭点点头,硬是被陶春妍拉了出去。
等到陶夭夭回来的时候,天已快黑了,陶夭夭看到桌上的小盒子,也没多想,就叫侍女撇到一边了。
这几天来,陶春妍给她送了不少的好东西,东西多到她用都用不过来的地步了,就单说这美容药膏吧,这几天里,就给她拿过四五个了。
陶春妍特别能逛,直到把陶夭夭的所有力气都逛没了,陶春妍才肯同意陶夭夭回去。
陶夭夭躺在床上,心中不禁抱怨,这陶春妍演戏,也实在是太敬业了。
陶夭夭本是想着睡个懒觉,可惜天不遂人愿,一大清早的,陶夭夭就被吵醒了。
“陶夭夭,你给我出来,你嫉妒我女儿就算了,还用这么恶毒的手法残害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陶夭夭一听就听出来了,外面的声音正是陶素氏。
不知道她们今天这是演的哪出,难道这么快,她们就打算暴露本来的面目了吗?
不过也好,正好陶夭夭也玩够了,索性不如把话说明白,大家撕破脸,也图个快活。
“伯母和大姐怎么来了,快到屋里坐。”
陶夭夭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依然热情的迎接她们进去。
“你还装什么装,你看看春妍的脸,就是用了你给她的美容药膏,我已经让大夫看过了,那个药膏里面有毒!”
美容药膏,陶夭夭不禁苦笑,若是换做平时,陶夭夭对这些东西一向很是谨慎,可是陶春妍之前给过她的那几个都没有什么问题,到了后边的,她也就松懈了,没想到她还真是中了她们的圈套。
“所有的美容药膏都是大姐给我的,我从来也没给过大姐这种东西,伯母和大姐莫不是弄错了吧?”
“你竟然还敢狡辩,那东西明明就是昨天你想给我的,当时你让我试用,将药膏抹在了我的脸上,我因为还有很多,就没要你的东西,可是谁能想到,你的药膏里,竟然有毒。”
陶夭夭目光变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对母女,她们虚伪的嘴脸真是让陶夭夭止不住的犯恶心。
“大姐要是非得这样说,夭夭也不能说什么,不过将大姐毁容这么大的罪名,大姐总得有点证据吧?”
“当然有证据,我身边的侍女亲眼看见了整件事情的过程,这就是人证,当时的那一盒药膏,里面有毒,这就是物证,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要抵赖吗?”
看来陶春妍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自己是怎么辩白也洗不清自己身上的罪名了。
“大姐既然已经准备的这么周全,我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大姐想要怎样便怎样吧。”
“好,你既然已经认罪,就随我去见爷爷,到时候让爷爷亲自处置你,你也好心服口服。”
于是,几人便来了安乐侯的住处,年龄大的人向来醒的早,安乐侯也不例外。
近来安乐侯一直觉得身体没什么力气,已经大不如以前了,他刚刚出去散步回来,就已经气喘的不行,又看见这么多人又过来烦他,一时间心情上便有些起伏,说话的语气也不大好。
“你们这帮人又过来闹什么呀?”
“爷爷,你看看春妍的脸,春妍实在是没脸见人了,呜呜。”
陶春妍上来,二话不说,就跪倒安乐侯的腿边哭泣,红红的疙瘩遍及满脸,看着极是触目惊心。
“呦,春妍,你这是怎么了?”
安乐侯拉起陶春妍关切的看着他的脸。
“爷爷,春妍不敢说,说了也怕您不相信。”
“你快说呀,有谁敢欺负我安乐侯的孙女,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是。”陶春妍表情纠结,欲言又止。
“陶夭夭都那么对你了,你还给她留面子做什么,你不说,娘替你说。”
说罢,陶素氏便跪到了地上,“侯爷,昨天春妍到夭夭那里做客,夭夭拿出个美容的药膏要送给春妍,还给春妍的脸上涂了些试了试,今早一起来,春妍的脸就变成了这样,我们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就是因为那个药膏里有毒。”
“什么?夭夭呀,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陶夭夭不打算解释什么,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她神色毅然,站在一边,“姐姐证据确凿,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安乐侯不禁皱了皱眉,“你做了便是做了,没做便是没做,自有爷爷为你做主。”
“我没做,不过我的确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洗脱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