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上很热,很嘈杂。东北人特有的爽朗语调充斥着整个车厢。
人们热情的攀谈着,不时有女子火辣的目光投过来。有年轻的少女,也有风韵十足的中年女人。人们的目光很热情,也很好奇。
这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本地人,他们太与众不同了。
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刚毅清冷。两人从上车后,几乎没说过一个字,都在默默的出神。不论身边人如果询问,探究。
温润的那个也只是笑笑点头,不肯多说一个字。另一个,则干脆闭上了眼。
见他们都没有聊天的兴致,众人只得熄了攀谈的心思,却舍不得移开目光。
一小时的车程,仿佛才眨了一下眼,就到站了。
女人们恋恋不舍的下了车。不约而同尾随两个男人走出站口,多看一眼也好啊。
两个男人聊了两句,看样子想打成出租车离开。
女人们叹了口气,总不能跟着他们上出租吧。
看眼两个男人就要上车走了。
刚毅的那个突然想发现新大陆似的,神情激动的下了车。桀骜不驯的侧脸似披上一层朝阳初升的霞光,他什么都不顾了,扔下行李袋向着远处冲去。
温润的愣了下,向对方狂奔的方向看去,微微一怔,脸色顿时一片柔和。
他没急着狂奔,回头递给出租车司机一张百元大钞,示意他稍等,随即拎起地上的行礼包一一放在了车后备箱里。
抄着手,立在原地,斯文又俊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