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这是一个可以称之为守株待兔的简单计划。
整件事其实也挺简单的,那就是杨逸带着凯特一路真真假假的做戏,好吧毁灭者的人引出来,而暗夜骑士呢,则在火车站,南安普顿的诊所,以及杨逸和凯特最终会落脚的地方提前把人布置好。
简单来说,就是杨逸去一个接一个的陷阱里,等着毁灭者的杀手钻进来。
现在,果然有人按耐不住下手了,于是他们就栽到了一个看着很正常的诊所外面。
只是杨逸以为会是暗夜骑士的人在里面埋伏着的,没想到暗夜骑士的人根本就不在里面,只有这一点和杨逸想象的不符。
不过也很容易理解,暗夜骑士的主要成员全是华人,但暗夜骑士的成员并非全都是华人,何况暗夜骑士怎么着也得有些合作伙伴和朋友什么的才对。
医生做了个请的手势,杨逸推着凯特跟丹尼走出了手术室。
到了诊所的接待室,丹尼伸了个懒腰,吐了口气,然后对着杨逸道:“听说你刚才就像脑袋后边长了眼睛,躲过了致命的一刀,怎么做到的?”
刚才医生已经问过同样的问题了,杨逸觉得这问题好像不值得所有人都这么惊奇,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丹尼的问题。
“我见过那个人,所以我有所警惕,在我跟他错身而过的时候,我就突然向前冲了出去。”
“你见过他?怎么回事?”
杨逸挠了挠头,一脸庆幸的道:“在伦敦的火车站,我买车票的时候看见了他,他就排队在我后面,当时我对每一个人身边的人都怀有最大的警惕,所以就多看了他两眼,但那时他穿着衬衣,牛仔裤,还有一双运动鞋。”
“嗯,然后呢?”
“刚才我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他,我在想,我刚刚在伦敦火车站见到的人,没理由在南安普顿再次这样巧遇,而且他还换了衣服,发色也改变了,就连相貌也有所不同,我无法形容,但很小的改变加上衣服的变化,如果不加注意的话完全认不出那就是同一个人。”
“没错,一个杀手不会蠢到以同样的相貌和装扮出现在你面前两次,所以我难以理解的就是你怎么把他认出来的。”
“他的衬衣,在火车站的时候他穿的是同一件衬衣,他的衬衣领子上有一小块咖啡或者酱汁形成的斑点,而我刚才又看到了那块半点,所以,既然一个人能从伦敦突然跑到了南安普顿,还两次都在我的身边,那么,我当然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会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