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是经过许可的。
蓝恩摇了摇头。
蓝恩从特莉丝的话语里听出了这个意思。
琥珀色的昂贵酒水淅淅沥沥的洒在同样昂贵的衣服上,原本就能透光的丝绸衬衣,这下就在昏黄暧昧的烛火下,更凸显出其下翡翠绿色的轮廓了。
蓝恩的高度也随之矮了一截。
同时,那原本被倒满的酒杯,在她的微笑中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更不用说特莉丝在最后,还被自己的魔力失控搞成了全身重度烧伤。
“不,特莉丝。这有点太荒谬了!丽塔她在想什么呢!”
“等、等等,特莉丝,这椅子不太结实!”
她趴在蓝恩的肩膀上,吐出带着甜味酒气的热息。
‘做"读了重音,并且随着声音,特莉丝已经跪坐在了蓝恩的腿上。
特莉丝摇摇晃晃的拎起酒瓶,给自己倒上后,又想趴到蓝恩的身上,给他的杯子倒上。
蓝恩刚想解释,但是特莉丝并不给他机会,直接杯子跟他一碰,仰头灌了下去。
“荒谬不荒谬可以以后再说。”
猎魔人抿了抿嘴唇,也把自己的那一杯灌了下去。
特莉丝则权当没听见。
“我只能说你们的担心不会发生。”
猎魔人微微睁大了眼睛。
“所以,她现在才给我打开了一扇‘方便之门"。”
那内衣的款式只能说很新潮。
手掌对猎魔人在外的皮肤恋恋不舍。
‘咔嚓"一声,这张铺着羊绒面的木质长椅发出了不妙的声音。
他总不能跟一个精神病患者在发病时发生关系吧?那算什么?趁人之危吗?
“对,是有点喝多了。”
“无所谓。”
女术士轻柔的吐息就像是已经饿极了的野兽。
“今天,把这几层楼都撞穿了也无所谓。”
“慰藉我吧求你别离开。”
特莉丝跪坐在蓝恩的大腿上,双手将猎魔人的头紧紧搂在怀里。
“特莉丝!这玩意儿不对啊!”
第二天早上,靠近教主广场的豪华别墅里响起了猎魔人的声音。
蓝恩穿着马裤,赤裸着上身,打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他正用一块毛巾在头上擦。
只见他站在一片狼藉、从中间断掉之后又遭了好一番蹂躏的羊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