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指定本次军事行动的指挥权,但是所有知情人都确信,候选名单里他一定榜上有名。
“如果弗尔泰斯特获得了合法的出兵借口”
这位将领谨慎地斟酌着自己的言辞,说着。
“那我们就很难以外交、间谍等等低成本的高效手段去分化他们内部的力量,阻止他集结军队。合法性会成为弗尔泰斯特整合国内力量的一个不容拒绝的好理由。”
“到时候,我们就得真刀真枪的干一场了那真的花费巨大,陛下。”
在发动战争的高层眼中,战争确实只是一场关乎‘值与不值’的社会活动而已。
“正因如此。”瓦提尔接着淡定的说。“我们才决定秋季出兵。”
门诺·库霍恩疑惑地看着情报头子,他们俩在之前沟通很少。因为分别身在军方和情报机构,经常搅和在一起属实嫌命长。
他们也得避嫌。
“泰莫利亚的斯泰萨伯爵被一个猎魔人宰了,各位应该都清楚。我们投资在他身上的东西现在正被弗尔泰斯特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这事儿本来搞得我们很被动。但是坏事也不一定就变不成好事。”
瓦提尔露出了略微有点自得的笑容。
“我的一个线人,预计能在夏末时候成为克洛尔男爵的心腹幕僚。”
“克洛尔?”阿达尔·爱普·达西回忆着这个名字,“我记得他是斯泰萨手下的?”
“是的,除了弗尔泰斯特,克洛尔男爵继承了斯泰萨最大的一份遗产。手工业工坊、庄园、磨坊,还有公司股份,技术专利什么的一大堆。并且在我们的保护下,他的国王抓不到他的一点尾巴,因此也没有借口对他动手。”
瓦提尔摊了摊手。
“但是在夏末时节,我会给我的线人一份至关重要且无从抵赖的证据,证明克洛尔男爵跟我们牵连已久,并且已经做出了卖国之举。而那个线人则会向他的国王献上迟来的忠诚。”
“弗尔泰斯特会像条饿极了的疯狗一样,顺着这份证据将克洛尔咬碎,吞下去。这个残忍的过程也许会从夏末一直延续到冬季也说不定,毕竟那块肉着实不小。”
“但与此同时,嘴里叼着肉的疯狗,也就暂时咬不了人了。”
瓦提尔微笑着,仿佛眼前正有一条叼着肉又想咬人的疯狗一样。
没有威胁,只是场滑稽戏。
“做得好,各位。”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办公桌后的皇帝点了点头。“就按这个日程去通报元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