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则像是农夫一样,一条长裤在裤腿处缠绳绑紧。
总之——他们没有甲胄。
武器方面,基本是腰上别着一把威伦长剑,或者干脆就是一根缠了布条的木棍,在打击端胡乱钉了几根钉子,就算是狼牙棒。
“先生,营地里有七个人,其中一个因为视野的关系无法观察到,但是他的脚步声很明显。”
曼妥思出声提醒,它知道蓝恩自己也在观察。
但不管主体的观察结果如何,它都必须给主体一份自己的观察报告,作为参考补遗。
“嗯,我注意到了。”
蓝恩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波澜不起。
“请注意先生,根据那个视野之外人员的站位,我推测他有70的可能性会是一个远程敌人。”
“无所谓,曼妥思。”
蓝恩开始移动。
没有潜行,没有冲刺,反而就像是郊游一样,轻轻拨开身前的树枝、杂草,向前走去。
“完全无所谓。”
年轻人一边从背后拔出钢剑,一边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他见识过食人者的战斗能力。
不能说是拉胯,只能说是让人安心。
他们不是在杀人技巧上经过训练和考验的职业士兵。
当初威利斯的突袭暴起,一个骑兵两个弓手,就算骑兵因为没见过法印而被初见杀。
只剩下两个弓手也该是对蓝恩的巨大威胁。
但是蓝恩在第一时间就发现,那两个弓手根本毫无配合。
没有射击的先后顺序,没有牵制、逼迫走位,然后伺机击杀的意识。
说到底,这只是群很会藏的罪犯。
而现在,这群罪犯甚至连一件铠甲都没有!
拔剑的清音毫不掩饰地出现在这片林地。
树枝被拨动的声音也交杂在一起。
食人者们很快警觉起来。
虽然不是职业士兵,但到底也是靠杀人吃饭的,该有的警觉性还是有。
一个酒糟鼻,抽出腰间的威伦长剑,弓着腰做出攻击姿态,向发出响动的方向走去。
“嘿,今天还有人送粮上门!”
嘴里大大咧咧的说着,但是酒糟鼻防备的持剑姿态跟认真的眼神,都说明他并不放松。
但也正如蓝恩自己所说。
敌人认真或懈怠,他都无所谓。
“哗啦啦”的树枝拍打声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