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决定要对虎字旗出兵。
消息从朝堂上传了出来,大明的年轻官员和都察院大部分官员都显得十分兴奋。
朝堂上从来藏不住什么消息。
消息到了朝堂,很快被四散传播开,整个南京城酒楼茶肆,青楼妓馆,到处都传着关于大明将要出兵攻打虎字旗的消息。
尤其是秦淮河上,文人墨客口若悬河,皆是说的出兵虎字旗一事。
这些文人墨客多是地方乡绅豪强,能出入秦淮河上的文人墨客,没有什么寒门,家中最差也在地方上有一定身份,其中大部分都是朝廷官员或者地方大员的子侄晚辈。
甚至不少人就是朝中的官员。
这些人对虎字旗没有什么好感。
虎字旗实行的那一套东西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这些人对虎字旗只有厌恶。
所以在他们的宣传下,虎字旗的名声很臭,连普通的百姓都是谈虎色变,到处传扬的都是虎字旗土匪或者是强盗的形象。
吴三桂和祖大弼从宫中回来,回到了一座偏僻的小院里。
院子不大,可在寸土寸金的南京城却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
虽然他们从辽东逃到南京,也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也不敢把钱财花在这种无用的事情上,钱财都会用来打点关系。
“怎么了?还在想你父亲?”
从宫中回来,祖大弼看着无精打采的吴三桂,以为吴三桂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吴襄。
从辽东逃到南京城,中间要穿过虎字旗大片疆域。
吴襄的运气不好,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发现,叫火铳射杀,连尸体都没有带回来。
“不是,我在想大明主动招惹虎字旗,怕是很可能惹来虎字旗的反击。”吴三桂说道。
祖大弼坐到座位上,开口说道:“大明这叫耗子舔猫腚,自己去找死,说实话,我都有些后悔来大明了。”
听到这话的吴三桂并没有当回事。
如果他们留在辽东,这时候已经全都成为虎字旗的俘虏了,哪里能够像现在这样,有机会在大明继续做官。
“大明出兵也不见得全都是坏事。”吴三桂说道。
“何以见得?”祖大弼看向吴三桂。
吴三桂继续说道:“大明不在虎字旗身上吃亏,将来怎么能够重视咱们,当大明发现,靠自己根本不是虎字旗对手的时候,就是舅父和我被大明重用之际。”
“但愿吧!”祖大弼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