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牙喇,他根本不会对其解释什么。
主子就是主子,没必要事事都和一个奴才去解释。
“奴才只是有些不甘心,因为俩红旗和上一次镶蓝旗的事情,如今大清不少人谈起虎贼都害怕的脸都变色了,咱们大清的勇士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想当年面对明军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情况。”边上的巴牙喇说道。
多尔衮说道:“放心,等虎贼来了,肯定有你与虎贼厮杀的机会。”
“奴才一定亲手砍掉几个虎贼的头颅回来。”边上的巴牙喇一脸凶厉的说。
闻言的多尔衮笑了笑,说道:“哈哈,虎贼的头颅自然是砍掉的越多越好,你要是能够砍掉虎贼将领的头颅,我可以做主多分你一些丁口给你当奴才。”
“奴才先行谢过主子。”巴牙喇连忙打千行礼。
而就在这时,营帐外面进来一人。
“主子,遏必隆在外面求见。”
闻言的多尔衮眉头跳动了两下,对其说道:“把人带进来吧!”
送信的人退了出去。
这时候,多尔衮心中好奇遏必隆的来意。
自打遏必隆随锦州来的援军到了以后,便进了海州城,从来没有出城来营中拜访过他这個正白旗的主子。
对此,他并不在意。
遏必隆是镶黄旗出身,是皇太极的奴才,海州城里的豪格是其小主子,不愿来他正白旗这里也很正常。
可现在突然过来了,反倒令他诧异了起来。
很快,随着营帐帘子再次被打开,遏必隆从外面走了。
“遏必隆见过贝勒爷,给贝勒爷请安。”遏必隆来到营帐内,上前一步打千向多尔衮问好。
虽说他是镶黄旗的人,可多尔衮也是八旗的主子之一,还是老汗的儿子,身份地位都要超过他这个镶黄旗的奴才一等。
多尔衮打量了遏必隆几眼,这才开口说道:“你这个安可是请的够晚,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海州城里的主子,忘了我这个正白旗的主子。”
“不敢。”遏必隆微微一欠身,嘴里说道,“海州城里的事情比较多,一直没能脱开身,这才未能给贝勒爷您过来请安。”
听到这话的多尔衮笑了,他道:“得了,我也不挑你的错了,谁让豪格才是你的小主子,说说吧,这趟来我这里可是豪格有什么交代?”
对于遏必隆的解释,他连听都懒得听下去。
连个借口都找得不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