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阮总宪。”史可法朝阮大铖行了一礼,旋即又道,“阮总宪称下官御史便好。”
当年阮大铖与他老师左光斗关系交好,但后来阮大铖投靠了魏忠贤,这让他十分瞧不起阮大铖这个人。
如今阮大铖能够进入都察院成为右都御史,又是走的勋爵门路,这令他更不齿这位的为人。
阮大铖仿佛没听懂史可法话里泾渭分明的意思,仍然笑着说道:“我与你老师交好,又曾一起在宪司共事,只可惜你老师去的太早。”
说着,他抬袖遮面,似乎要遮掩住眼中的悲伤。
“阮总宪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就不打搅阮总宪,下官还有事情要去忙。”史可法语气生硬的说。
自己老师死于魏忠贤之手,阮大铖这个东林党叛徒虽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在他心里同样是帮凶。
阮大铖也清楚自己和东林党再无缓和的可能,便摇了摇头,说道:“本官没事,去忙吧!”
“下官告退。”
史可法再次行了一礼,带着钱士升从阮大铖身边绕了过去。
都察院这样的东林党自留地,自从多了一个阮大铖后,如同肉汤里掉进了老鼠屎,整日的在里面恶心人。
“史御史是要去见大司宪吧!”阮大铖站在后面说了一句。
正往前走的史可法脚下顿了一下,但并未停下,仍然继续向前走去。
就听阮大铖在后面继续说道:“要是去见大司宪那就不必去了,大司宪今日并未当值。”
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进了史可法的耳中。
史可法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一眼。
来到大司宪的房门外,果然房门紧闭。
走上前去,还没等他伸手过去敲门,旁边的屋中走出来一人。
“卑职见过史御史。”
史可法见到来人,收回伸出去的右手,对其问道:“大司宪可在里面?”
“大司宪今日并未当值,家中有人为其告了假。”那人说道。
闻言的史可法又问道:“可曾说了大司宪为何告假?”
“说是病了,已经有两日没来了。”对方解释道。
史可法点了点头。
“卑职就不打搅史御史了。”对方告退一声,便离开了院子。
史可法扭头对身侧的钱士升说道:“看来陈孟谔是真的不在,要不然咱们去一趟他的府上?”
“是真不在,还是在故意躲着咱们,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