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侯你也坐。”
抚宁侯面朝魏国公行了一礼,这才坐回到了座位上。
而世子徐胤爵走到了魏国公的身侧站立在一旁。
咳!
魏国公用力咳嗽了一声,旁边的世子徐胤爵急忙从袖口里面掏出一块绸布帕子,双手捧着放在了魏国公的嘴边。
一口痰液从魏国公嘴里吐在了帕子上面,然后端起了旁边的盖碗喝了口茶水漱了漱嘴。
书房里伺候的下人端来了痰盂,接取魏国公的漱口水。
而世子徐胤爵把那块沾了痰液的帕子递给了下人,让其一块拿下去清理掉。
“抚宁侯今日突然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魏国公放下漱口的盖碗,嘴上问了一句。
闻言的抚宁侯稍稍欠身,嘴里道:“今日有锦衣卫去了虎字旗使臣居住的地方,想要抓虎字旗的使臣,暂时被驱赶走了,但我担心锦衣卫那边不会轻易罢休。”
“这么快就动手了,那位的性子还真是够着急的。”魏国公嘴里冷哼了一声。
抚宁侯说道:“听说是清国使臣把状告到了宫中那个阉人那里,这才引来了锦衣卫,好在虎字旗使臣没有傻乎乎的跟着那些锦衣卫走,不然这会儿人已经被抓进镇抚司的大牢了。”
“是清国使臣队伍中有人被杀的事情?”魏国公问道。
抚宁侯点点头,道:“对,就是这件事,而且夜里巡守的官兵就已经把事情始末弄清楚了,那些尸体都是从虎字旗使臣的院子里搬出来的,总不能虎字旗的人杀完人又把尸体搬回自家的园子里,很明显昨夜去刺杀的人是清国使臣派去的,现在也是那个姓范的在贼喊捉贼。”
越说他越气,这些清国的使臣倒是挺会倒打一耙,自己以后再和清国的人接触,一定要多留几个心眼。
“事实到底是什么样的,没有多少人关心,大家只关心自己想要的那个事实。”魏国公语气平静的说道。
抚宁侯道:“咱们还想着要与虎字旗和谈,要是让锦衣卫的人把虎字旗使臣抓走了,那和谈就真的没可能了。”
谁杀的谁,又杀了多少人,他并不关心,他在乎的是还能不能保证和谈顺利的进行下去。
“你没派人去保护他们吗?”魏国公问道。
抚宁侯回答道:“已经派人过去保护了,但锦衣卫那边肯定不会轻易放手,除非锦衣卫后面那个阉人放弃与清国结盟。”
“那些大头巾都是什么态度?”魏国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