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猜结果都一样。”洪承畴说道,“看来我该收拾东西赶往南京了。”
听到这话的闫知州面色一顿,嘴里问道:“洪抚台是如何猜到的?莫非在南京也有什么渠道可以获知消息?”
“不用在我这里打听,我在南京根本没有什么获得消息的渠道,之所以能够猜出来,其实很简单。”洪承畴语气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南京对待我的态度无外乎三种。”
说着,他竖手伸出三个手指头。
然后他收回两根,立下一根竖起的手指说道:“第一种情况,便是不见我,直接把我驱离徐州,要是这样,闫知州应该不会来见我。”
“那也不一定,万一本官不想得罪洪抚台,说不定还会亲自过来相送。”闫知州说道。
听到这话的洪承畴面上一笑,他道:“闫知州真要有心交好于我,也不会接连几天都不露面,而且真要是驱离我离开,闫知州也不会如此心平气和的陪我坐在这里,还要请我这个虎字旗的巡抚吃徐州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