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名身穿朝鲜官服的官员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进屋,见到坐在座位上屁股都没有挪动一下的郑潮,两名朝鲜官员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喜。
“你们就是那个什么鸟朝鲜王派来的?”郑潮身子倚在椅背上,懒洋洋的看着眼前的两个朝鲜官员。
连大明的官员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两个藩属国的官员了。
“大胆,我王也是你一个贼人随意诋辱的。”其中一名朝鲜官员厉声呵斥道。
砰!
郑潮手中多了一支火铳,而上面还冒着火药烧过留下的烟雾。
而朝鲜国的两个官员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其中一个更是不堪,居然连裤裆都湿了。
铳声刚一响起,屋外面的守卫立刻闯进房间。
火铳前端的刺刀顶在了两名朝鲜官员的身前。
“统领您没事吧?”带队闯进来的战兵担心的询问起郑潮的情况。
郑潮一摆手,嘴里说道:“我没事,你们退下吧!”
“是。”
房间的几名战兵很快退了出去,只留下郑潮的贴身护卫还在。
“说说吧,你们那个什么鸟王让你们上济州岛做什么来了?”郑潮把手铳放在了桌子上,但铳口仍旧对准前面的两个朝鲜官员。
黑洞洞的铳口,哪怕明知道里面并没有装填药子,却还是令人心中升畏。
“那,那个,我王说,要你们交出济州岛,并且向我王请罪,给与我王赔偿。”开口说话的朝鲜官员从一开始的结巴,越说越流利。
郑潮抓起了桌上的手铳,竖起铳口,开始拿出一个药包撕开后往里面装填起药子,同时嘴里面说道:“赔偿什么?”
“赔,赔偿金,金银,粮粮食,还有济州岛上的一切都不允许带走,尤其是那些大船,必须留下来作为赔偿。”朝鲜官员紧张的说道。
装好药子的郑潮拿出一根通条夯实铳口里的药子,嘴里问道:“你们两个谁官大?”
“什,什么意思?”朝鲜官员面露不解。
郑潮再次问道:“你们两个人在朝鲜,谁的官更大一些,这次来济州岛,谁是为主,谁为辅?”
说着,他撩起眼皮看了面前的朝鲜官员一眼。
“我,我为正使。”一直说话的那名朝鲜官员紧张的举起了一下右手。
见状,郑潮抬手一指另一名朝鲜官员,道:“你过来。”
被喊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