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是真的办不到。
而他的拒绝并未让周延儒不高兴。
周延儒心中明白,户部侍郎虽然地位不低,可和户部尚书比起来还是低了一等,有些东西尚书可以做主,但侍郎不行。
周延儒想了想,说道:“饷银的事情我会亲自去说,但辽东兵马入京势在必行,不管有没有饷银都必须做到,这是陛下的要求,如若你能在这件事上出力,下一次推举内阁的名单上很可能会有你的名字。”
“辽东的那些人都是只认银子不认人的主,没有银子恐怕很难说动他们。”户部侍郎自然不是周延儒画个饼就上当的热血青年,并没有因为一句入内阁的机会就激动。
想要入内阁需要经过廷推,哪怕是首辅也没有资格左右廷推的结果。
周延儒说道:“试试吧,留给朝廷的时间不多了。”
宣府和山东的动静,他清楚地知道虎字旗一定会动手,而且一定是朝北直隶和京师动手。
现在他只希望能够在虎字旗动手之前,把辽东的兵马调到京城,给京城多添一分保证。
“我试试吧!”户部侍郎给了周延儒一个模棱两可的答复。
虽然他也猜到了虎字旗很可能会动手,但他对守住京城的把握很多,毕竟这么多年京城不止一次被敌人兵临城下,可最后京城始终无恙,只有敌人失败离去。
户部侍郎离开后,周延儒没有去找户部尚书为辽东的明军要饷银。
明知道要不到的东西,再去要,除了被驳回来丢了面子外,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这个首辅也是要面子的,不想被户部尚书怼回来。
满足不了辽东明军的要饷的要求,他只能发动人脉关系,想办法劝说辽东的明军主动来京城。
另一边,温体仁的差事更麻烦。
需要为天子找回被劫的几十万两银子,还要抓到劫走银子的劫匪。
但他知道银子肯定找不回来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到劫匪。
京营的人都被抓进了刑部的大牢,就连押送银子的那位户部员外郎也没能逃过,直接被送入了大牢。
温体仁虽然不直接掌管户部,但他作为礼部尚书内阁次辅,想要抓一个犯了错的员外郎自然轻而易举。
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得罪温体仁这位内阁次辅。
除非这位员外郎背景深厚才有这种可能。
然而,但凡这位员外郎背景深厚,也不会成为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