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年,还开设粥铺帮助同族度过灾年。”孔胤繁责怪道。
听完这话的孔月晴面露讥讽,道:“粥铺里的粥稀的能照人影,不仅如此,每逢灾年都会放印子钱,多少族人因为这些族老老爷们家破人亡,这些事情父亲你不会清楚吧!这样的族老老爷什么时候把普通的孔氏族人当成过自己的族人。”
孔胤繁面露尴尬。
“他爹,不是跟你说过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安心留在大同,孔氏的事情与咱们没关系,你怎么又在闺女跟前说这些。”妇人语气不好的说道。
对自己男人这么做十分的不满。
“我也姓孔,不能看着自家人受欺负。”孔胤繁反驳道。
这时候,孔月晴说道:“父亲你把自己当成孔家人,可人家未必当你是孔家人,恐怕只有用到你的时候,才把父亲你当成是孔家的人。”
“胡说,你爹我姓孔,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孔胤繁说道。
孔月晴见自己父亲铁了心站在曲阜孔氏那一边,便道:“女儿不瞒父亲,六叔也找到了女儿,提到了均田的事情,想要让女儿出面劝说将军不要对孔氏进行均田,但被女儿给拒绝了。”
“拒绝?为什么要拒绝,你也姓孔,在这件事上你要站在孔氏这一边。”孔胤繁语带不满的说道。
孔月晴看着他道:“父亲说错了,女儿现在是刘孔氏,已经嫁为人妇,帮孔氏就是和将军对着干,父亲难道希望女儿和将军生分?”
“这么一点小事不至于闹生分吧!”孔胤繁说这话时缺少底气。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他能在大同过上这般安稳的日子,都仰仗着自家女婿。
孔月晴道:“父亲也上过几年私塾,应该听过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吧,将军虽然不是皇帝,可也是虎字旗之主,女儿能嫁给将军已经是修来的福气了,不敢再奢望其他,父亲想要让女儿劝说将军不去分孔氏的田地,恕女儿做不到。”
这时的她也是有些生气了。
她虽然只是个妇人,也知道均田是虎字旗对治下实行的善政,谁要敢阻拦,就是和虎字旗对着干,别说一个孔氏了,就算是紫禁城里那位也阻止不了。
“闺女,别跟你爹生气,他就是一个不着四六的东西,让人哄骗几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等回家,娘一定好好收拾你爹。”妇人紧紧握住孔月晴的手。
她生怕女儿生气,导致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
一个不好那就是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