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笸箩下面又放了一个木盆,用来接盛饺子时带出来的汤水。
“呜呜,好吃。”孔尚云嘴里哈着气,不忘快速的吃着笸箩里的轿子。
孔胤繁对妇人说道:“把我的酒拿过来,我喝点。”
“少喝点,这个酒是咱闺女从将军府带回来的,酒挺烈的。”妇人站起身,从屋中的木箱子上面拿了一个酒坛过来。
酒坛是五斤装的,上面是一个红布裹着的塞子。
孔胤繁拔出酒坛上面的塞子,往桌上的空碗里倒了一碗酒,重新把塞子塞回坛口。
“爹,娘,我们学堂的人都准备考讲武堂,我也想去!”孔尚云咽下嘴里的饺子,目光看向了妇人。
他知道在家里,说话算数的他娘。
“讲武堂没那么好考吧!”妇人面露犹豫。
在大同生活这么久,她十分清楚这个讲武堂是怎么一回事。
一般学堂里的学子想要进讲武堂,需要经过考试,并且合格才能进入讲武堂继续学习,除此之外想要进入讲武堂学习,多是军中的人,或者是有家人为虎字旗牺牲,有可能获得一个进入讲武堂学习的名额。
后两者,他们家都不符合条件,那就只剩下考入讲武堂。
自家儿子虽然也读过几年书,可来到大同学堂才上学不到一年,她没有把握自家儿子能够顺利考进讲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