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俱损,哪怕平时有什么小矛盾,这会儿也都暂时压下,一起勠力去对付虎字旗。
孔氏二族老说道:“冲击县衙!”
“这个办法好,那个姓余的不放人,咱们就逼他放人。”有族老抚掌支持。
然而,衍圣公却摇了摇头,道:“不行,这么做恐怕救不出人来,各位叔伯别忘了,虎贼在曲阜城中安排了过千人的兵马,县衙没那么好闯。”
心中不看好冲击县衙这个办法。
虎字旗不是大明的朝廷,人在县衙里的余淮也不是大明的官,谁也无法确保冲击县衙会引来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那个姓余的不是想要给那些泥腿子分田吗?正好看看他敢不敢对那些泥腿子动手,不动手咱们就老三老五救出来,动手的话,必然会使那些泥腿子与那个姓余的离心离德。”孔氏二族老说着自己的打算。
衍圣公语气沉重的说道:“我担心的就是那个姓余的会动手,各位叔伯别忘了,虎字旗是反贼,就算杀人也不新鲜。”
“那就让他们杀,不就是死一些泥腿子,对咱们来说没有任何损失。”孔氏二族老不以为然的说。
衍圣公对他说道:“真要这么做的话,咱们和姓余的之间彻底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那个姓余的来曲阜又是分田,又是想要弄什么公审大会,早就没有什么缓和余地了,你是孔氏的衍圣公,不会还想着讨好对方吧!”孔氏二族老眼睛半眯着看向他。
衍圣公说道:“得罪了姓余的一个人不要紧,可分田是虎字旗对地方的政策,咱们公然反抗,等于是在和虎字旗对着干,万一将来有一天虎字旗夺得了这个天下,咱们孔氏该如何自处?”
“虎字旗夺得了天下又怎么样,你别忘了虎字旗想要治理这个天下,就少不得需要咱们孔氏,你怕什么。”孔氏二族老一脸不高兴的说。
“说的没错,不管谁得了这个天下,都少不了要仰仗孔氏。”
在场的族老有人开口说道。
而且不止一个族老这么想,哪怕没有开口的族老,也都是这个态度。
衍圣公看着这些族老一副天下少了孔氏不行的样子,心中无奈的苦笑。
这些年孔氏的这些族老唯我独大惯了。
可他心中却十分清楚,虎字旗那边未必有多看重孔氏,就算没有曲阜孔氏,还有南宗的孔氏。
而且北宗的孔氏也不止他们这些人,下面还有不少孔氏的族人在。
虎字旗想把曲